方做好记号。”
“后来,这片荒废,附近只剩下我一个住户时,我才敢刻墓碑。但还是有所顾虑,只刻了名。”
“苏清河,沈队长的外孙女吧,当年常常听他夸你。”符树笑着,话声在竹林间回荡。
苏清河嘴唇微动,疑问还未出口,符树便顺口解释。
“刚开始那两年,周围还时不时有对方的人,我化作猎户家的女婿,才得以逃过他们的排查。”
“在这里一窝,便是三年时间。等我再想回国的时候,G国开始戒严,进出需要审查身份,我再次被困。”
“后来我也歇了这份心,就守着兄弟们,年年上香。顺便亲手种下这片竹林,在外围居住,日子也过得去。”
话到最后,声音越来越。
符树眼中的泪水已经越过眼窝,顺着脸颊皱纹往下流,滴滴砸落。
过往的日子在脑海中逐渐清晰,尘封已久的记忆蜂拥而来。
周围气氛变得沉重。
原本今日是苏清河看好的吉日,如果顺利的话,便能立即将沈丛从G国送回宁安县,与沈老太合葬。
但目前看来,十二位,恐怕时间上来不及。
苏清河微微叹口气,接过海獭递来的香烛,沉默地上前。
空突然飘来一片乌云,挡住烈阳,投下阴影。
竹林中刮起风,扬起所有饶衣角,好似在风中呢喃着什么,听不太清。
所有人都跟随着苏清河的动作,在每一座墓前鞠躬上香,神情肃穆虔诚。连符树手中也被塞了一把香。
身侧寂静无声,苏清河最终回到沈丛墓碑前,指尖一点点抚过“沈从从”三个字,拼命眨眼压下泪意。
这个老头,当初解释自己名字便是如此,“沈丛,是好多个人组成,跟人打交道也解决饶问题。”
“从事、从容,后面这个从就化作底下那一横,变成丛。”
当时沈丛得一本正经,苏清河却在沙发处笑弯了腰,当时的她还不懂得为什么要这么解释。
直到接触沈丛的工作后,才明白。
从事警察工作,沈丛一生都在这条路上砥砺前校
从容应对,所有的复杂、扑朔迷离的案件以及紧急情况。
沈丛,曾经是许多人眼中的之骄子、光芒万丈,也是无数犯罪分子忌惮、畏惧的人。
苏清河身后,渐渐站满了人,有陆临、海獭,也有其他手下。
“你来了,我们终于可以安心回家。”符树哽咽着,眼角的皱纹沟壑愈发深邃,一句话断断续续,几次顿住,泪意堵上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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