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立即席卷了梁浅,她生生的打了个激灵。
男人似乎知道这里是她的死穴,反复的流转于她的耳畔。
梁浅挣扎的动作愈发了,喘息声加重,下意识舔了舔绷紧的唇瓣。
一直注视着她表情的男人,面对女孩儿如此诱惑的动作,更加煎熬难耐。
一路沿着她白腻的耳根,流转于她同样敏感的细白颈子上,深吮啃咬,禁锢着她手掌的手悄悄松开了她,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揉捏。
梁浅身子彻底软了,大脑也开始不清晰,竟然对‘禁果’产生了好奇,也生出了一股叛逆的心。
但她还尚有一丝理智,理智与叛逆打起了架。
汪泽深在她脖颈辗转反侧了许久,上移,去轻啄她的脸颊。
在她耳畔耳鬓厮磨:“你该叫我什么?”
梁浅缩着脖颈,紧抿着唇不答。
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,汪泽深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放在口中厮磨:“宝宝,你该叫我什么?”
“啊,该叫我什么?”
梁浅的身上,还穿着刚才见客的黑色吊带及膝纱裙。
他逼问了许久,女孩儿的嘴始终像河蚌一样严,就是不肯。
汪泽深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,将她肩头的蝴蝶结扯了下来,他低头往下探去,用唇舌去描绘她的锁骨。
梁浅的心要从胸口中跳出来了,被他磨得难受,意志濒临崩溃。
她低低的开口,语气带着求饶:“......宝贝?”
“嗯~宝贝,该叫你宝贝~”
她这话一出,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笑了,用手指继续撩拨着她:“也算。”
“还有呢?”
梁浅被他掐的难受不已,有点想哭。
“......还有,还有什么?”她实在想不到。
“宝宝自己想。”
他深吮着她的锁骨,手探入了她的身后,将裙子的拉链一点点拉了下来。
蜂腰削背,饱满圆滑,含苞待放,欺霜赛雪。
汪泽深额头上的青筋,瞬间激烈的跳动了起来。
喉结滚动,他的唇再次凶猛的压了上去。
梁浅躲了两下,抽出空隙呜咽道:“......深哥,深哥对嘛?”
她记得,他以前让她喊过‘深哥’。
‘宝贝’不对,‘深哥’总不能不对吧。
“深哥,深哥,啊......”
但是,汪泽深现在,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她叫自己什么。
他的眼睛,手,所有的心思全在身下的娇躯上,徘徊辗转。
一波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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