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小丫,低头沉思了几息后说:“就叫砚秋吧。
砚为静,秋为变,愿你往后能有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的智慧!”
如此,小丫从此就叫李砚秋了!
“老丈,蒋先生,既是已经归置好了,我等也该离开了。
来年开春了,我再安排人来接先生回去!”
李十月再次行了一礼,就打算带着人离开,她都走出蒋淮他家的门口了,李秋天都牵着马要上前迎她的时候,就听一声儿:“李娘子,等一等!等一等!”
然后蒋淮头也不回的就转身又进了屋。
在门口等了一会子,跑得气喘吁吁的蒋淮才又冲出了门,在七叔诧异的目光之下,他走到李十月跟前儿说:“李娘子,我有些事,想与你单独说。”
李十月心里“呵”了一声儿,她其实并不怎么关心蒋淮的“受之有愧”到底是什么?
在李十月看来,那并不重要。
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情况罢了。
一力破万军。
她李十月哪里就怕了这些?
当然了,蒋淮非要说,那她就听听呗。
所以,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,两人走到离着众人有些距离的院墙下,背对着众人面对面站着去了。
站定后,四目相对之下,无人言。
蒋淮他低着头不说话。
李十月她倒是很有耐心,也不催促,就只那么等着。
该是在心里做好心理建设了,蒋淮他才从袖袋里头掏出用丝线捆绑着的一沓子信出来。
仍旧是低着头,没有抬头看人的蒋淮拿出东西之后就双手递给了李十月去。
待得李十月接了过去,“这是?”
他才抬起头看着李十月小声儿说:“李娘子,我当真是受之有愧的!
这些都是我写给将军夫人的信!
里头记录了我从到刘家屯后,你和刘家屯里发生的事!
我,我.”
接下来的话,蒋淮实在是说不出口了。
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都没这么窘迫过,倘若此时墙角能有个地洞,他必定是要蹲下钻到里头去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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