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固,僵凝了足有一分钟之久,终于是偃旗息鼓,两人坐了下来。
我的嘴角轻弯弧度,不用看人脸色,又能损到对方的感觉,真是不错。
长久沉默下,许是一天奔波累了,还真觉得眼皮沉重起来,但不敢真的就睡过去,意识恍惚着时睡时醒。大约过了很长时间,似听到身旁有异动,迷蒙着眯开眼缝,看到昏暗的灯光在移动,定了定视线,才发现是陆续将本在洞口处的油灯给提了过去。
他从兜里摸了支烟出来,就着油灯上的火给点燃了,放嘴里用力吸了一口后,烟就夹在指尖,仰着头在那吐烟圈。暗想他这人脑子真是不好,半夜三更还有兴致在那扮忧愁。
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