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?夜寒雾重的,你把他衣裤都扒了,会造成他严重失温懂不懂?”
三疯子不服气地辩解:“老梁后背中了枪子,腚上又被鹰给啄了,我这不是正要给他取子弹和敷药嘛,你们就来了,还指使这头大灰狼咬了我一口,现在倒编派我的不是。”
陆续怒气依旧不减:“你会取子弹?你有伤药?”
“生命贵在实践,我这不是找了几种草药尝试,没看他伤口都消炎了啊。”
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,问得是陆续:“梁哥到底怎样了?”
总算他没有迁怒,只没好气地说:“被折腾得还剩一口气。”我拿小眼神去瞅三疯子,他被看得有些心虚,不敢对上陆续怒然的视线,假意踮起脚尖朝树丛看。
其实这角度我早看过了,完全被灌木丛遮挡了视线,连一丁点影子都看不到,倒也亏得他能找到这么个藏身地的。若非头狼嗅到,估计哪怕是从身边走过,都不会发现那里头有猫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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