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本欲骂出口的话顿止,因为就算我骂再大声,他也听不到,人又昏过去了。
定视着那张脸,咬牙再咬牙,终是没有把他给甩地上。扶着他趴卧在自己腿上,皱着眉头重新拾起旁边的匕首,上面沾了脏水,拿袖子擦了擦,又拿出打火机来,边熏着刀刃边想:或许前世与陆续有仇,今生来向我索报,明明看似我常占理不吃亏,他也被我埋汰的像受气包,可他往往只需一个举动或者一句话,就能把那些我丢给他的刺全都还回来。语言上的天分,他或许不如我,但情感上,我却是及不上他的。
是指尖发烫才勾回我的心神,直觉松手,啪的一下打火机掉在了地上,我低头要去拣,目光被打火机旁指甲大小的金属圆片给吸引,手顿在半空中,几乎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。
视线移转,凝着趴卧之人的后脑勺,恨不得就此看穿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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