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疯子似怔了怔,面露懵懂疑惑,“什么珠子啊?我不知道呀,刚才为救,我钻进那洞里后,里面烫到不行,还有大把大把的烂泥在掉我脸上,我就只知道向内爬啊爬吗,终于找到时,发现它的面前有条两眼发光的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吞吃它,于是我想也没想扑上去一手抓那蛇头,一手抓蛇身。你们是不知道,那蛇头烫得我快不行了,但是为了,我咬着牙忍了,最后终于把蛇头给硬生生扯断了,然后那里头就跟翻搅机一样,我被上上下下几趟一折腾就索性闭眼了。”
这算是有史以来疯子表达一个事情最有条理也最能让人听懂的一次,但是我还是问出了心头的疑惑:“疯子,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白蛇传?”他如获知音地睁大眼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不会把自己当成了白蛇,然后幻想与那青蛇在斗吧?”这是陆续问的,也正是我想表达的。可疯子却鼓着腮帮子,很是气愤地说:“我真遇到青蛇了,它与就离了十来公分,若不是我赶得及时,肯定就成了它腹中餐,对了,我呢?”
他到这时才骤然想起自己冲进火坑的初衷,陆续闲凉丢了一句:“葬在火坑里了。”
陆续本是随口一句玩笑话,哪知疯子的反应却是两眼一翻,砰的一声往后栽倒,竟是没在起来。陆续也是懵了,迟疑地问: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我用事实说话:“又晕了,你那玩笑开大了。”
在确定疯子只是再次昏过去后,陆续撇撇嘴说:“哪知道他这么不经吓呢。”
“他不是不经吓,而是把这只蜘蛛看得太重,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拼命了。”我看向已经爬到那堆滴落在地的黑泥上,那处其实已经凝固成硬块了,与我们之前用作烘烤的燃料没区别。也不晓得它为何独独钟情于那东西。
我问陆续如何看待刚才疯子所说的经过,他沉吟了下才分析:“依我对他的了解,过程可能有夸张,但偏差不会太远。我怀疑他进了那火坑中因为炙热,导致脑子产生了幻觉,将这颗青珠看成了青蛇的头,之所以看到蛇两眼发光,应该是这青珠里的幽光。”
他的观点我基本都同意,只是疑惑的是,假如疯子抓的蛇头是青珠,那么他另一手抓的蛇身又是什么?突然灵光闪过,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,我是在听到疯子暴吼之后从那半空中坠落的,假如时间合拍的话,很可能就是在他幻觉中将蛇头从蛇身上拔下来的瞬间。那么捆住我的黑须,或许就是疯子形容的“蛇身”,至于那一头为何会长了个这样的青珠,就不得而知了。
这么一推理下来,发觉疯子又一次阴差阳错地破了危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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