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吗?他们之间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吗?
不!
顾云罗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玉簪,不敢再去打量这房中的一切东西,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……
“安槿,你打算怎么办?”茶馆里,睡了许久终于养回了精神的江游陵重新恢复了正经模样,指着手边的马府的地图,问到。
景流年毕竟是北漠的摄政王,在北漠与天明开战前夕,他自然不能在天明境内逗留太久,因此昨晚上和顾云罗喝酒之后,他便直接回了北漠。
好在他这几天本来就一直在边境视察,回去倒也算方便。
苏安槿脸色略微有些苍白,语气却依旧平静:“马迹云现在还不能除,他一死,苏安南就立马会知道隋州出事,那么皇上,也就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这颗棋子,要不就要为我们所用,要不就要除了。现在不能除了,难道我们还要他为我们所用吗?”江游陵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或者,不让他为苏安南所用,也可以。”苏安槿淡淡的说道。
江游陵察觉到了不对劲:“你怎么了?”
昨天顾云罗冷着一张脸离开的时候他就在担心,结果今天又只来了苏安槿一个人,以往深邃而光彩的重瞳之眸今日竟然异常的冷寂……“云罗她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,流年去找了云罗。”苏安槿突然自嘲的一笑,“把当年他在御凉宫廷的事情和盘托出,大概是为了解释。”
江游陵目光一滞:“流年他……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他们和景流年的关系很复杂,景流年是天问楼极其重要的一员,却也是极其不稳定的一员,他可以埋伏北漠数年,为他们提供情报,同样,他也可以以御凉皇子的身份,和苏安槿面对面的谈判,来划分各自的疆土。
他和苏安槿,始终有层利益需求在里面。
而如今,他又对仅仅只见过一面的顾云罗如此重视,实在不像是那个心里从未停止过算计的景流年的手笔。
难道,他知道顾云罗对于苏安槿的重要意义,想要再在自己的手上加一个筹码?
他们二人,以后终究要为这天下争个你死我活的……如今,这一场争夺,竟然第一个在顾云罗身上试验吗?
不,不会的……
江游陵随即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。
景流年绝不是会那么轻易下子的人……何况……江游陵心中一丝犹豫,他是不是不应该这样怀疑自己的兄弟?
“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他。”苏安槿眸中闪现出一丝光亮,但随后又立马归于无形,“要不是他昨日说了那番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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