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槿不想把他们扯进来,他们才没有来而已。
“敢问阁下既为昀王近侍,为何会在随州出现,拿着这些信件,又是什么意思?”马迹云继续问到。
苏安槿微微松了口气,面露不屑:“搞了半天,原来马将军竟是在怀疑我的来意。既然如此,话不投机半句多,我走了便是。”
“等等!”见苏安槿身形灵动,一下子就把桌上的信件扫走,马迹云一急,大吼一声,“把信给我留下!”
“马将军这话说得奇怪,这信是昀王殿下要呈给陛下的,怎么能留在这里?”
马迹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——苏安南……苏安南竟然真的要把他推出去!
此时此刻,马迹云脑子里全是“完了,完了”的感叹,站在他面前,身姿颀长的“昀王近侍”,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,马迹云连声哀求道:“大人,大人,你救救我,你救救我……”
“你也只是跟错了主子,若就这么死了,确实无辜。”“昀王近侍”面露怜悯,“实不相瞒,我也是因为被昀王逼迫,才不得以做这些事情。如今见你也有悔改之意,我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……”
“是啊,这样的日子,哪里是人过的……”马迹云一个大男人,此刻竟然有些红了眼睛,“我堂堂一个将军,竟然不能管好我自己的兵!还要靠着千里之外的一个人苟且偷生……”
“马将军,回头是岸啊。”“昀王近侍”低吟了一声,然后问道,“马将军这几年,是否常常感到极其容易疲倦,而且内力似乎被压制,还有渐渐消弭之相?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马迹云震惊的问道。
内力一事,他也十分迷惑,尤其是连带而来的体力,智力上面出现的一系列问题,让马迹云以为这是自己身体有了“隐疾”,因此一直藏着掖着不为外人知晓,如今这一个男人,看了自己短短几眼就看出来了?
“昀王近侍”眼神中的悲悯之情越来越浓厚了,关切的说道:“马将军,有空,还是把那亮闪闪的御赐的将军袍子收到柜子里吧,别挂在床前了……”
说完便走了出去。
马迹云如遭雷劈!
他呆呆的看着那“御赐的将军袍子”,那是他极其爱惜的东西,悬挂于床前,每日凝视,即使现在没有机会穿上它,但是看着它,似乎就能回忆起那段金戈铁马的岁月……
数年来,他一直小心保管,即使日日悬挂,这将军袍依旧鲜艳如新。
如今,那人的意思,是这袍子上面有问题,才让自己内力被压制,几近消亡?
仔细想想,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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