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炸了,你可真不厚道。”
“不过是炸了它一个后院而已,若不是想到你可能在这里,照我的脾气,更想直接把这个公主府炸成飞灰。”苏安槿淡淡的说道。
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喜怒形于色的人,因此即使之前为了找到景流年费了多大的心思,在找到的这一刻,都可以不用再提。哪怕之前再激动,此刻也会归于无形。
因为即使苏安槿不说,景流年也会知道……
“看来你还颇为自在……”苏安槿轻叹了口气,手上内力再次凝结,这道门的锁,竟然比外面的大门还大,别说是景流年,就是他要打开,也得费点心思,“还不出来,莫非还真想在这里住着?”
景流年刚落子,抬眼便看到了他的动作,厉声阻止道:“不可!”
苏安槿一愣,手中凝聚的光华一散:“怎么了?”
景流年松了口气,解释道:“这道锁和这监狱是联系在一起的,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,你一融化掉这锁,这整座监狱就会坍塌,我们根本来不及出去,只能被埋在着堆废铜烂铁里。那才叫‘任凭身前多少事,终究一个铁馒头’。”
“把你关在这里,是姬随风的主意吧……”苏安槿眸色深沉,“姬秋瑶很欣赏你,就算要关你,也绝对不会把你关在这里。”
“姬随风已经老了,偶尔做点脑子不清醒的混账事,也是可以理解的……”景流年再一落子,简易的棋盘上,黑色的石子儿已经渐渐吞噬了白色的石子儿。
“毕竟人死了,也算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,是吧?”苏安槿淡淡一笑。
两个经天纬地的男子,站在着简陋的监牢,却依旧不输一身自在尊贵的风度,仿佛他们面前不是冰冷铜铁烂茅草,而是兰陵美酒郁金香,精细的地图,推算的沙盘,都只隐藏于心中。言笑晏晏间,就可以决定一个国家,一族皇室的兴衰存亡。
景流年的棋终于下完了,他将棋子一把拂到地上——今后,再也不需要了……
“结果如何?”苏安槿轻笑一声,问到。
景流年抬眼看向他:“对棋陪谢傅,把剑觅徐君。”
苏安槿沉默了一会儿,无奈道:“原本不想去面对她,可是如今,倒是不得不会会她了……”
景流年的锁只能用钥匙打开,姬秋瑶那里肯定有钥匙,他需要去拿到那把钥匙,才能把景流年救出去。
景流年挑了挑眉毛:“你倒不必勉强你自己去应付姬秋瑶,我知道你因为云罗当初的事情很……讨厌她。”顿了顿又说道,“我在这里,其实倒也快活。”
“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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