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忽然一笑,“天明曜王孤军深入跑到我公主府来救人,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?!”
最后一句话已经带着杀气,姬秋瑶的眼底已经微微赤红!
其实说起来,景流年能坐上摄政王的高位,在最初的时候离不开姬秋瑶的扶持,而北漠皇室倾轧不断,她早就在开始怀疑景流年是不是从中做了什么手脚,所以一直没有放他出来。
若不是布防在靖邺城中的探子查出了苏安槿带着几队人出现在靖邺,甚至还探了皇宫的消息,她还从来没想过,苏安槿竟然会插手这件事情!
如今苏安槿出现在这里,不顾一切的要带走景流年,她心中的怀疑,终于认定。
苏安槿和景流年,一个因为身负重瞳,在天明被皇帝排挤,一个在御凉极不受宠,最后还被自己的老子送出来当质子,这两个在本国都混得不怎么好的男人,难道是共同把触手,伸到了北漠?
“姬秋瑶,钥匙在哪里?”他的称呼已经由刚刚漠然的“长公主”,换成了直呼其名,苏安槿微微有些不耐烦,眼神瞟过那件血衣,心中更加烦闷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那件染血的黑衣莫名的熟悉,心中也隐隐觉得,那见黑衣会带给自己一个如同天空坍塌一般五雷轰顶的消息……
姬秋瑶顺着他的视线,落到了那件黑衣上,忽然璀璨一笑:“苏安槿,看来你对这件黑衣很有兴趣啊?”她指尖轻轻捻起那衣服的一个角,笑得更加开心,“这东西来得可不容易呢……你看,这么薄而锐利的刀刃,是只有边军才会配备的顶级武器,啧啧,真是割得漂亮,就是不知道这刀剑割得有多深,哎呀,应该不浅吧,否则,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呢?”
苏安槿眸色深深,不发一语。
姬秋瑶继续说道:“这可是今天早上我的战鹰才运回来的呢,濮阳离靖邺,少说也得有一千里吧,真是苦了它了,飞了这么久,运回来的时候,还是血迹殷殷的呢……”
濮阳?!
苏安槿心中一滞,手指无意识的紧攥成拳,手背上青筋隐隐——濮阳出事了?是景流年的人出事了,还是云罗带领的联合国军出事了?!
姬秋瑶很满意苏安槿这样的反应,继续说道:“说起来还真是惊险,濮阳是我北漠的边关重镇,居然还给人晚上混了进来想要刺探军情,还好发现得及时,数千人将那群人堵在了城门口,好一场精彩的鏖战呢。虽然最后还是叫那群人跑了出去,不过我们也捉住了他们的头儿呢……”
苏安槿面色一凝。
姬秋瑶满意的笑道:“你说一个女子,去做这些打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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