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俘虏怎么办?”
苏安槿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……
……
……
慕容远站在城门之前迎接着他们,他今日也上了战场,铠甲上面全都是血,脸上还带着血痕,苏安槿定定的朝他看了许久,最后眸子一垂,说道:“慕容将军,谢谢你。”
他称慕容远,为“慕容将军”……
慕容远一愣,刚要纠正,却看着苏安槿抱着顾云罗继续往城内走去,一边走一边说:“劳烦慕容将军把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按你们军法处置。”
慕容远抬头,挺胸,收腹,提臀,手臂唰的一下抬了起来,敬了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,而后转身,微笑着看着围在一旁看笑话的天问楼十人组。
十个人一边打哈哈,一边“嗖”的一声闪得远远的……
笑话!
慕容远可不是天问楼的人,不会给他们留什么情面,何况主上还有明晃晃的命令在哪儿搁着呢,不跑路就等着剐层皮下来吧!
城内的百姓已经知道了自己胜利的消息,再加上纳兰越和李尚志物资的及时送到,城内一片欢声笑语,在大街小巷四处庆祝,就差没载歌载舞了……
当然,外面的欢笑与喧嚣都穿不进县令府里一个小小的房间,那里安详睡着一个女子,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,而另外一个长身玉立于她床边的男子,如暖玉生烟般的脸庞上,也流淌着淡淡的光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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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靖邺,天阴沉着,让人无端感到一种压抑。
自姬秋瑶暂领北漠王权以来,日日上朝,虽然朝中官员被她肃清了大半,但至少上朝时还是有些人的,比如,摄政王。
景流年站在所有朝臣的最前面,本来他的身边应该站着兵权独大的玉襄王,后面一步的距离应该站着玉成王,可是那两个人都不可能上姬秋瑶的朝,于是便只有他一人,孤零零的站在这里。
对于景流年,姬秋瑶内心是相当复杂的。当初他会吸引自己,确实是因为那张脸,可是随着年龄日大,经历的事情愈多,尤其是在嫁去天明之后,她看人已经渐渐习惯不再看外表,所以直到此时,姬秋瑶才发现,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自己当初大力提拔的一个臣子。
他做事完美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绝不会给人留下一点破绽;他为人温和,长袖善舞,不知不觉之间便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他想做的事情;他看似淡泊,却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所有利益相关人的动静;他从不会在人前对任何敏感事情发表意见,只我行我素的做自己的事情,比如现在公然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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