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肠壁,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。
“老爷——我疼……”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,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,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。
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,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xiaoxue的反应,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,把热热的jingye洒在了阿屏的背上。
“老爷,老爷,我要……你说了要给我的。”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,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yin液的滑腻rou棍开始撸动。
“啪!”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,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一个乡下来的侍婢,不过是爬了他的床,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,还想生他的孩子。就这个身段样貌,顶多当个尿壶。
“里面就这么渴?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?”阿屏赶紧扒开来,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xue里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,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,流到了rutou上。
“呃!”他竟然!尿进了自己那里!水液又急又多,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,把她浇了个透,sao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,渗进了石凳里、流到了地板上。
“呼——我舒服多了,谢谢你呀阿屏。”男人起身把roubang退出来,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,才收了进去。
“对了。”他端了茶盏往外走,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:“这簪子,下次别戴了,免得叫人看见。”
凉亭里,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,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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