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妃说不定就翻脸不认人了,而朝阳府的月钱确实是他私底下扣住的,原以为朝阳院不过是一个人人揉捏的柿子,他都做了这么多年,哪里想得到半路杀出来这么厉害的女子,原本大少奶奶来账房,他已经想好了对策,一问三不知,但是哪里晓得大少奶奶根本不按常规出牌,一开口就往王妃那里扯去,三言两语将他击败。
但是王富贵一想到这大少奶奶在王府里无权无势,心底的畏缩一下子褪去,他挺了挺胸,一副傲慢地道,“大少奶奶,您这话,就不对了,我们账房做事一向有一是一,有二是二,从不弄虚作假,所以大少奶奶您大可放心,若是说发放的银两和账中不一致,那也有可能是您某位领月钱的下人见钱眼开,自己手脚不干净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?”侍墨闻言立即上前争辩道,她不允许有人在主子面前污蔑她的清白。
“大少奶奶您看,这丫头恼羞成怒了吧!”王富贵一脸猥琐得意。
“你——”侍墨被这个王富贵不要脸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