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的高,不由更加放开地畅饮,难得出行一次,美酒佳肴,江色夜月,简直是美妙得不能再美的天地人和。
丝竹歌舞,应景而现,将整个晚宴推向了高潮。
天意看着如此热闹的气氛,不由想起学生时代读过的一篇赋。
桂棹兮兰浆,击空明兮溯流光,渺渺兮予怀,望美人兮天一方。
“娘子唤我?”季初色突然凑了过来,轻佻地问道。
天意没有想到刚才居然将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,她嘿嘿笑了两声,“一定是太嘈杂了,你听差了。”
季初色看着娘子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着实可爱,莞尔笑道,“方才那句话是出自哪里,为何我没有听过?”
天意脸一黑,原来刚才美人是在调笑她,她哼了一声,但是还是将那首赋告诉了美人,她着重提到她当时感触最深的一段话,“客亦知夫水与月乎?逝者如斯,而未尝往也;盈虚者如彼,而卒莫消长也。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,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;自其不变者而观之,则物与我皆无尽也,而又何羡乎?且夫天地之间,物各有主,苟非吾之所有,虽一毫而莫取,惟江上之情风,与山间之明月,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成色;取之无禁,用之不竭。”
“当初我将这段背得滚瓜烂熟,就是觉得它十分有道理。”天意咬着筷子,嘻嘻笑道。
而当天意将那一段诗句吟诵出来时,季初色将诗句放在口中细细咀嚼,陷入了沉思。天意见此便不愿意打扰他,故而此时他们这一角落与晚宴中的热闹截然相反,但是却一点儿也不突兀,反倒让人觉得莫名的合适。
而在暗处的凌二看着自家主子沉静的侧脸时,眸中似乎有什么闪过。
在晚宴中,有一个小插曲,便是荀韵诗见欧阳墨城似乎有些醉意,未经绍平公主的允许,就自顾自凑上前安慰,哪里知道欧阳墨城醉得压根就认不出她是谁,误以为是其他痴女,当即让她滚,这一幕被许多人看到,荀韵诗的脸面算是丢到江里去了,绍平公主得知后,立即唤了身边的嬷嬷去将呆立在当场不知所措的小姐领了回来,听说那嬷嬷原本带着绍平公主的话想要好好教训下欧阳墨城一顿,可是人家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,于是只得气呼呼地带走自家小姐。
此事一度成为船上人闲暇时的谈资,只不过碍于绍平公主的权势,没有当面谈论而已。
而当荀韵诗得知外面的人将她传为一个不知羞耻的痴女时,她摔碎了屋内好几个瓶,捂着脸哭了,只不过她没有将这件事归罪于欧阳墨城,而是憎恨那些嘲笑她的人。
此事另一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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