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拢起来,眼泪却一不小心掉了下去,沾湿了一角。
同样的夜色,同样的月光下,一道身影站在窗边,等待着那一只信鸽的到来。
东皇风措的手下,此时早已经见怪不怪,平日里忙得跟陀螺一样的皇子,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稍微歇息一下,因为他要等一份重要的信件。
没有人知道那封信件里面写着什么,但是每当皇子看完那一封信后,脸上的神情总是很复杂,像是欣慰,又像是落寞,说不清楚,但是无疑皇子整个人又仿佛充满了精力,继续投入事务中,很少休息,仿佛等信看信才是他休息的时间。
如此拼命地处理公务,让很多手下及门客都为他担忧着,若是皇子垮下去,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瘫痪在那里,所有心血就都白费了。
而这时候,魏然走进了书房,看到自己最骄傲的弟子此时还在埋头做事,脸上既是欣慰又心疼。
“风措,听伺候的人说,你又三天没有休息了,事情再怎么做都是做不完的,你该好好去睡一觉。”
见是师父过来,东皇风措立即停止了手中的笔,站了起来,温文有礼地行了一个弟子礼才笑着回道,“师父不必替徒弟担心,徒弟自有分寸。”
魏然摇了摇头,随手拿起案桌上的资料,翻开一看,眉头顿时一皱,“三皇子手下的大臣贪污了治理大水的银两,大皇子如今将建桥的事情转交给你,不是摆明要借着你的手去对付三皇子?”
东皇风措点头,“我以前不在朝中,所以这次我初入朝,大皇兄说他手中有很多事没有处理,分身乏术,便禀告父皇将一些事务转交到我手中。”
魏然冷冷一笑,“大皇子?今日为师才看到他在与人弹琴探讨声乐,果然是很忙!”
借着魏然又翻到下面一份资料,眉头皱得更紧,“冷相贪污私藏库银的案件也是你负责?”
东皇风措苦笑,再一次点头。
魏然愤愤地将手上的资料摔在桌上,“这真是欺人太甚了,明眼里都知道冷相是被人栽赃陷害,但是如今却没有人敢接手这个案件,就是因为里头牵扯甚广,谁敢淌这个浑水,便会受到多方的暗算,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案子,怎么又落在你身上?”
看着一脸怒气的师傅,东皇风措淡淡一笑,“师父,当初您一直想要我涉足朝堂,拿回属于我的一切,如今这只是一个开始,往后的事情会更多,但是这是很正常的事,没有付出哪里会有丰硕的果实?而且我相信这些事情只要我处理得好,便能成为我以后的助力。”
他不由想起有一个女子曾经对他说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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