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是你吃挂落还是我吃挂落?”魏忠贤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,开始在上面写公差核销的新规矩。“往上爬是要讲策略的。当今圣上圣明锐断,我虽坐在里,却如履薄冰.”
“卑职驽钝。”傅应星赶忙磕头谢罪。
“主子万岁爷不会只处置东厂,锦衣卫那边迟早会发生大的变动,咱们得先预备着。”魏忠贤一有空就练字,到现在已经能写出一手较为工整的楷书了。“到时候,咱雷厉风行地把事情给办妥了,将锦衣卫给收拾服帖了,西厂才算是正儿八经地为主子万岁爷看住了后院儿。以前是由东厂来辖制锦衣卫,总不能让崔文升把主子万岁爷给咱的鸭子又抢回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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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守张府和监视西洋人没有根本上的区别,都是找个地方一坐就是一天。二者不同的地方只在于,陆文昭和有品秩的属下可以不必再着常服,而是体体面面地穿上象征着六、七品官员的青色彪服。
钟楼刚敲响报卯时的钟,陆文昭便领着自己原来的小旗队来到张府门口值岗。
“来碗炸酱面。”陆文昭坐进新摆的早点摊,跟值夜换岗的锦衣卫打了声招呼,然后便自顾自地在桌面上排出九文大铜钱。
“大人,您稍等。”年过六旬的老者满脸堆笑,然后冲自己的小孙子说道。“傻愣着干什么?给大人们看茶。”
在南薰坊住着的都是达官显贵,除了宴客看戏,这些人几乎没有在外面用餐的需求,所以也就没有酒肆茶坊的生存空间。留守张府的殷澄找来找去实在没发现合适的落脚点,于是就自作主张地叫人在张府的正、后、偏三道门附近都摆了桌椅火盆儿。
他的想法很朴素:天寒地冻的,总不能让自己和兄弟们一直在外边儿站着吃雪吧?
不过几十上百条凳子往张府门口这么一摆,立刻就吸引了那些靠摆茶点摊过日子的小商贩。他们零零散散地在禁区外边儿支起遮风挡雪的棚子,然后再在棚子里摆上火炉和水壶,既提供一隅的暖湿,又贩售醒神的热茶。
锦衣卫虽然凶恶,但只要没什么钱,不吃饱了撑的主动去得罪他们,他们也就不会找你的麻烦。当然,锦衣卫通常也不会自降身价去勒索街面儿摆摊的商贩,或是吃只值几个铜板的霸王餐。
“百户大人。您什么时候有空?我把那个带来了。”沈炼解下捆套在背上的小背囊。
“你急个屁。”陆文昭嘲笑道。“早看见了。二十多斤的东西背在身上不嫌重啊?”
“你背石头干嘛?练功啊?”卢剑星还不知道那档子事情,只觉得沈炼亢奋得过了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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