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西厂都验完了,皇上不会不准的。之后韩阁老走一趟镇抚司,将邹尔瞻接出送回,如何?”
“谢首辅!”韩爌拱手鞠躬,拜谢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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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思恭从紫禁城里出来之后直接就去了北镇抚司。可他到地方时却被人给拦住了。
“站住,亮明身份。”西厂执行的制式兵丁服和锦衣卫校尉的没有什么不同。
“滚开!”随行的护卫不知道其中的情况,只当是北镇抚司嚣张跋扈,竟敢拦掌卫大人的驾。
谁知那执行理都不都理他,而是直接对身着高级武官服的骆思恭说道:“大人,厂督在里边儿办事,这儿就归西厂辖制,不管您是谁,都得通名待宣。厂督大人不让您进去,您就进不去。”
骆思恭从腰间取下腰牌。“拿给魏厂督。”骆思恭不介意在大太监面前表现得毕恭毕敬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兵丁。
西厂要求全员识字,为此专门拨了一笔钱请了好些教书先生。但即便执行通过腰牌得知了来人的身份,却还是没有直接让他进去。“好,您稍等。”
执行来到正堂时,魏忠贤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主位上喝茶。他一边喝一边翻看北镇抚司从其他小虾米身上刨出来的东西。
“厂督大人!”执行走到案前,将腰牌递出。“锦衣卫的头头来了。”
“骆思恭?”魏忠贤偏头看向侍立在侧的田尔耕。“他怎么过来了?”
魏忠贤是属于来事先起疑的那类人。在他的视角里,北镇抚司对外封锁了消息,要不是西厂一直盯着锦衣卫,甚至在各机要衙门收买并安插了暗针,他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知道邹元标已死的事情。
而田尔耕拷问邹元标是违抗了骆思恭的意志的,田尔耕没理由封锁消息却将之报告给骆思恭。
“卑职不知道。”田尔耕摇头,印证了魏忠贤的推测。
“去请。”魏忠贤将腰牌递回。
不一会儿,骆思恭到了。
“见过魏厂督。”骆思恭微躬身,行拱手礼。
“骆大人别来无恙啊。”魏忠贤见过骆思恭一面,还收过骆思恭的钱,自然是认得的。他合上面前文书,站起来走到骆思恭面前,直身拱手还礼。“骆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啊?”
因为皇上只叫他给邹元标定罪,其他什么都没说。所以骆思恭根本摸不清皇上对北镇抚司的态度,也就没有责骂抗命行事甚至闹出人命的田尔耕。只阴恻恻瞥了他一眼,并说:“我虽然很少来,但北镇抚司毕竟还是锦衣卫的地界。皇上给我派了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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