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疑惑:“好,你去吧。”
“告辞。”传令兵行礼离开。田尔耕才拿起命令看了起来。“呵!”他笑了一声。但笑过之后,他的脸上不但没有凝出喜色,反而聚出了更深的疑惑。
“大人,命令有什么问题吗?”北镇抚司以刑狱立,二把手只能是刑名,所以掌刑副千户许显纯被田尔耕排挤之后,理刑百户孙云鹤就顺杆子爬了上来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田尔耕没有回答,而是直接把命令递到了孙云鹤的手上。
“骆掌卫要我们从东司房的手里接收赵南星.这不是东林党案的主谋吗!”孙云鹤惊道。“而且为什么是接收?”
“因为骆掌卫一开始并不打算把这个差事交给我们。”田尔耕撑着脑袋斜看向孙云鹤。
骆思恭不把差事交给北镇抚司,而是交给东司房,田尔耕是能理解的。
于公,北镇抚司没能在东林党的案子上做出成绩,而海镇涛的女婿却拿到了一份让田尔耕自己都感到满意的口供。于私,田尔耕攀咬骆思恭的事情,已经在锦衣卫系统里传开了,骆思恭必然要想法子疏远乃至排挤田尔耕,就像田尔耕要排挤攀咬自己的许显纯一样。要不是宪宗爷的定下规矩,让骆思恭没办法直接把手伸到北镇抚司来,恐怕田尔耕这会儿也该“称病居家”了。
“那为什么又把差事给我们了呢?”孙云鹤不解。
命令写得很简洁。只说要他们接收并审讯赵南星,令其“实供不诬”。除此以外便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有人给骆掌卫打了招呼呗。”海镇涛能想到的事情田尔耕也能想到。“不过,是谁打了这个招呼呢?”
司礼监和东厂大规模换血之后,田尔耕之前建立并苦心维持的关系网就破掉了。与他有过来往的太监们,要么给历代先君守灵去了,要么就直接回老家养老了。
田尔耕倒是不介意再出点儿血,从头巴结宫里的新贵们,但他的拜帖投到昭回靖恭坊各大实权太监的府邸之后,就像是泥牛入海似的,全沉了。没一封能得到回复。可以说是想给没把的宦官当干儿子都没地方拜。
“会不是西厂的公公?”孙云鹤凑到田尔耕的耳边,小声问道。
新君即位之后,唯二和田尔耕打过交道的高级宦官,只有来北镇抚司问邹元标死因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督西厂魏忠贤,和西缉事厂掌外稽查司少监王承恩。
“你是说魏厂督?”田尔耕仔细想了想,觉得确实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。
如果要问田尔耕与他们有什么关系,那只能说毫无关系。但在骆思恭巧妙地借宫里的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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