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基本就是同意了。
可以说,婚姻连接的从来不是两个人,而是两家人。所谓纳妾问妻,实际上不是问正妻本人,而是象征性地询问正妻的父亲或是正妻的嫡长兄弟的意见,以表现夫、妻两家之间的平等与亲近。
“那就劳泰山大人操心了。”沉默了片刻之后,陆文昭还是点头道。
“哈哈哈。”海镇涛大笑几声,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陆文昭的肩膀。“那就这么定了,找个时间,我带你去骆府拜访,顺便也买妾的礼数给行了。明年一开年,骆姑娘就要举行笄礼。到时候,你就雇一抬轿子把人带回去吧。”
“虽说是买妾,但毕竟骆家的姑娘,这银子可得备足咯,不能让掌卫大人觉得你不懂事儿。我知道你没什么钱,来!”说着,海镇涛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封。“这是一千两,你拿去钱庄换成现银,到时候找几个人抬带到骆家去,就说是你自己出的买妾之资。别提我。”
“小婿一定尽快还齐。”陆文昭也不拒绝。同样是纳妾,但纳穷人家的女儿和纳官宦家的庶女是完全不一样的。纳穷人家的女儿,通常只需要十几二十两就能全了买妾之礼,但纳官宦家的庶女就需要一笔不菲的买妾之资了。这倒不是说官宦的庶女更值钱,而是人家要脸。“买妾之礼”四个字,穷人家看重的是“买”,官宦家看重的是“礼”。
“都是一家人,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的。”海镇涛微笑着摆手道:“说什么还不还的就太见外了。你收着就是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!”陆文昭连连摇头,辞不肯受。
“别说了,就这样。”海镇涛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。东司房佥事这个职位是个大肥缺,在锦衣卫的体系内,仅次于指挥使司掌卫事,和北镇抚司镇抚使。
“那小婿就.”陆文昭顿了一下,说道:“.长者赐,不敢辞了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海镇涛点点头,然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。“私事说完了,该说公事了。”
陆文昭闻言,立刻摆出肃然的表情。“大人请讲。”
“公事一共有两件。”海镇涛竖起两根手指头,在陆文昭的面前扬了扬,然后收起中指,说道:“头一件是皇上给掌卫大人安排的差事”
接着,海镇涛简要地给陆文昭讲了讲裁冗清空的事情。
“.事情就是这样。”海镇涛总结道:“皇上要裁撤本卫冗官,然后给剩下的人涨俸禄。掌卫大人准备从南司入手,先把南司整个换掉,然后再用南司的职权对在职的军官发起‘京察’。掌卫大人决定让我去南司掌镇抚使的大印,主理这个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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