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直接下轿就和刘阁老撞上了。”王安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而且是绕了两圈。”
“刘一燝,他要去哪儿啊?”朱常洛伸了个懒腰,随口说道。
“现在还不知道。但晚上就知道了。”王安补充说:“要不现在就派人去跟着他?”
在旧东厂解散之前,锦衣卫每天都会将三品以上文官,以及实职武官的行踪记录成册并报给东厂。旧东厂解散,西厂重建之后,这些信息就由西厂接收了。但西厂也好,东厂也罢,总归还是受司礼监节制的。
一般来说,这些行踪记录不会有什么用,只是归档。如果发现有人妄行谋逆之举,锦衣卫直接请旨抓人就完事儿了。只有在调查案子的时候,行踪记录才会被翻出来,用以证实某事或者诬构某人。
“算了。他爱去哪儿去哪儿。”朱常洛走到门口,摆出微笑的样子,然后抓住门环重重地叩了叩。
没多久,一个十岁出头的门僮过来开门,并问:“您哪位啊?来张府有何贵干呀?”
“我姓朱,来张府自然是拜会你家主人的。”朱常洛说道。朱常洛从朱由校那里得到令他感到满意的答案,但他总觉得朱由校的情绪状态不对。朱常洛毕竟不是朱由校肚子里的蛔虫,细细想后,朱常洛也得不出什么答案。于是便决定去张府看看张诗芮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问题。以便了解朱由校究竟想要什么。
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这还是门僮被张诗芮雇佣以来,第一次见到有人上门拜访。因此,他连拜帖也没要就立刻转头飞奔回去报信了。
“小姐!”门僮在张诗芮的房门口,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呼唤道。
“怎么了?”应答的人竟然是丁白缨。
张诗芮最后还是没能逃脱丁白缨的“魔爪”。她的武艺水平和丁白缨完全不在一条线上。昨日灯市,她推推攘攘地把丁白缨给弄急眼了。丁白缨一个反手就把张诗芮的手腕给锁了,然后直接把人给扛回来了,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不给。
门僮倒也不意外。因为他知道丁姑娘昨天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在小姐的屋子里过的夜。
“有一个姓朱的先生说是要拜访本府的主人。要见吗?”门僮问道。
“姓朱的先生?”尽管张诗芮不觉得自己在北京见过什么姓朱的先生,但她还是说:“请那位先生到会客厅稍等一会儿。我去换身儿道袍。别忘了上茶。”
“好嘞。”门僮应道。
“你换道袍干嘛呀,这身衣服不挺好看的吗?”丁白缨问道。
张诗芮把脑袋撇到一边儿。“哼!”
丁白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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