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却极度冰凉。
“姑娘,来,咱们再换身儿衣服。”丁白缨将手伸进被窝,发现昨晚给张诗芮换上的睡袍再一次湿透了。
“没力气,不想动。”张诗芮咽下一口唾沫,只觉喉头痛得宛如针扎。“请给我倒一杯水,好吗?”
“好。”丁白缨很快便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喝下丁白缨喂的水后,张诗芮问道。
“一天半。差点儿没给我吓死。”丁白缨用自己的袖子给张诗芮擦了擦额头。
“开了些什么药?”张诗芮闻见了煎药的味道。
“大黄、芒硝.”刚念了两味药,张诗芮就止住了丁白缨。
“咳咳。乱乱来。”张诗芮声细如萤,被淹没在了咳嗽声中。
“姑娘,你说什么?”丁白缨没听清,便将耳朵凑到张诗芮的唇边。
“这药.哈!别煎了。”张诗芮滚烫的气息打得丁白缨的耳垂生痒。
“为什么呀?”女医不好找,带来张府的女医,是她跑了好几个医馆了二两银子才请到的。
“这方子行的是通腑泄热法。要不得!”张诗芮强撑着说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