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兽们没什么兴趣,即使他自己的官服也不过是青色的袍子,熊罴的补子。“来,韩同知,告诉我,沈采域去哪儿了?”
“上差找沈指挥使所为何事啊?”韩成奎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我问你话你就答。沈采域呢?”陆文昭的声音里没有凌人的气势,也没有过多的不耐烦,只有一股理所应当的淡然。
“下官不知道。”即使陆文昭没有正面回答,但韩成奎还是猜到了:沈采域出事了。
韩成奎咽了一口唾沫,补充道:“沈指挥使在官府复印复差那天来过一次,之后就一直没来过衙门了。”
韩成奎的思维飞速运转起来,一瞬间便列出了好几个与沈采域撇清关系的方法。更有甚者,他已经在心底画了一条底线,一条贿赂面前这个副千户,以保自身平安的底线。
“你说什么!”陆文昭的声调在瞬间提高了八度,他的眉间也皱出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“下官说,沈指挥使只在官府复印那天来过衙门,之后就再没来过了。在这段时间里,一直是下官在代掌本卫印务。”韩成奎回答道。
“呵呵!韩同知,看来得麻烦你跑一趟了。至于诸位,先在衙门待一会儿吧。”陆文昭以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吩咐韩成奎及在场的卫官。然后对领着总旗衔的小旗官说道:“罗总旗,你就留在这儿照看一下。顺便把官服换上。”
“是。”罗总旗领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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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采域的府邸就在卫城内,距离卫指挥使衙门只有一里地不到,所以陆文昭也就没有骑马,而是在韩成奎的指引下徒步前往。官服就是仪仗,而且比挥鞭高呼要有用得多。往来的贩夫走卒、卫兵军眷,一见着韩成奎的绯袍乌纱纷纷避让。
前往沈采域府邸的路上,韩成奎问陆文昭道:“上差,您这是要拿沈指挥使吗?他到底犯什么事儿了啊?”
“韩同知,你可是天津卫的老二啊。衙门的老大犯了什么事儿你不知道?”陆文昭冷笑一声:“哼。上官多日不来衙门,你既不上门了解,也不上报朝廷。现在反而问沈采域出了什么事儿。你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吗?”
韩成奎被陆文昭这几个反问直接给打懵了。“不是。下官派人去找了的。但沈指挥使的家仆说,他偶感风寒,请了大夫,需要静养几天。都这么说了,就没必要上报朝廷了吧。”
“韩同知,你刚才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.”陆文昭猛然停下脚步,圆瞪着双眼看向韩成奎。“怎么现在又改口说派人去过沈采域的家了呢?你这口改得够快的呀!”
“上差.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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