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能够身临其境地将自己带入陆文昭所描述的“洗刷”之中。“小人万万,不敢说谎。不敢说谎!您问就是了。”
见吓唬得差不多了。陆文昭又给沈协灌了一口酒。“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,我只要实话。就算你杀过人,放过火,我们也是不会管的。”
沈协想开口应答,但话到嘴边,又让一阵骤起眩晕感给塞了回去。他只好猛一点头,既使自己清醒,又表示自己听清楚了。
“很好。”陆文昭朝身后负责记录的锦衣校尉摆手,示意他开始记录。“王圭你知道吧?”
沈协一凛。但旋即便瞪着眼睛惊恐地答道:“知道。”
“他跟我们说你的小儿子奸杀了他的女儿。为了不让他去北京提告,你就写条子让神正平抓了他。有没有这回事儿?”陆文昭淡笑着又给沈协喝了一口酒。“不急。你想清楚了说话。”
沈协抽着脸,用仅剩的理智思考,最后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小人教子无方。确有其事。”
“唉,这就对了。”陆文昭似乎很满意。“你老实回答,老实交代,锦衣卫不是什么巡按御史,更不是青天大老爷。你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沈协试图回陆文昭一个微笑,但他只能抽抽脸筋咧嘴。
“明白就好。”陆文昭把酒壶送到沈协的手上,并道:“我再问你,你的族叔沈采域是哪天不见的?”
“初七一大早开城门就走了。”沈协给了一个确切的时间。
“他们出城走的哪道门?”陆文昭皱眉。
“不知道,我没跟着去。”沈协解释道:“我根本就不知道族叔逃了。族叔只交代我,说有事出去几天。他让我应付官府,有人来问就说.就说他病了,需要静养几天。”
“家里还有哪些人不见了?”陆文昭又问道。
“族叔只带走了沈博。”沈协补充道:“沈博是内房管家,还兼着陪床的差事。”
“也就是说,所谓的内房管家还真不是那个女人的隐喻。”陆文昭轻喃一句。
“大人您说什么?”沈协耳鸣如雷,没听清。
陆文昭没心思跟他扯这些,于是问:“这个沈博都管些什么?”
“管管往来交际.和家里的账目。”沈协右掌蜷曲,死抓着酒壶,主动喝了一口。
“那你又管什么?”陆文昭凝视沈协的眼睛。
“我是外房管家,只管家里的仆役和佃田收租,租子收上来之后,粮钱就不归我管了。”沈协回答道。
“你确定只有沈博?”陆文昭追问。
“真的只有沈博。家里的仆人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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