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帽子,难道还要笑着给他好脸色看吗?
努尔哈赤立刻让人把这个所谓的人证抓起来。而且这回他没有派人去审,而是破天荒地纡尊降贵,面审喀勒珠。
喀勒珠受不住大汗的威压,没有一口咬定,更不敢承认自己诬告,只说自己没有亲眼目击硕托与代善之妾通奸的现场,通奸之告,是他依据一些生活细节的推测。于是努尔哈赤又调查了与硕托之妻、代善之妾同行的二十人。他们供词皆与喀勒珠所告的细节相反。
据此,努尔哈赤自己的得出结论,断定硕托是被诬陷,喀勒珠就是在诬告。
事实查清之后,努尔哈赤出离愤怒了,对代善更是彻底失望。代善竟然听信谗言,虐待前妻之子。而且就算通了奸又能怎么样呢,那不过只是一个妾,硕托可是你的儿子啊。
当初为了保全代善,努尔哈赤自己都不细究大福晋和大贝勒有染一事,只是处罚大福晋。而代善竟然毫不细查,直接就把“通奸”作为“虐待”的正当理由,还多次以“叛金投明”为题求杀儿子。
于是,努尔哈赤一面下令凌迟喀勒珠,一面当众宣布:“欲全杀亲子、诸弟之人,哪有资格当一国之君,执掌大政!先前袭父之国,故曾立为太子,现废除太子,将其专主之僚友、部众,尽行夺取。”至此,大金国本被废。
代善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会这么严重,在地位不保,可能步褚英后尘的危机之下,他迅速地清醒了过来。宠妃?狗屁的宠妃!哪有自己的安全和地位重要。
大金天命五年,亦即大明万历四十八年,九月二十八日,代善亲手杀掉继妻,遣人向努尔哈赤奏述,“若蒙父汗不处死刑而得再生。”希望父汗允己叩见请罪。
努尔哈赤见到代善幡然悔悟,杀妻证心,也才稍缓态度,没有像囚禁褚英那样囚禁他。
不过,努尔哈赤并没有因此恢复代善的太子之位,反而不断地通过各种方法逐渐削弱代善在金国的影响力。
先是八贝勒盟誓,现在又同时扶植德格类、岳托和硕托,让这三个和代善有隙的后生,带领八旗中最精锐的部队去阻击虎皮援军。在努尔哈赤的部署中,这就是送功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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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两刻钟后,由三个年轻人率领的近两千精骑,和朱万良新派出的马探碰在一起。
朱万良的部队之所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驰援奉集,完全是因为近。
熊廷弼尝言:沈之东南四十里为奉集,可犄角沈阳,奉集之西南三十里为虎皮驿,可犄角奉集。而奉集东北距抚顺、西南距辽阳各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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