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沉默良久后,努尔哈赤摆手。“就当是我赏的吧。坐起来,把刀收回去。”
待额亦都重新落座,努尔哈赤又问:“除了代善,你觉得还有谁可以在我百年之后,继承汗位呢?”
“我不敢妄论大位。”额亦都真不想答了。
“你不必忌讳。不管你说什么,我都赦你无罪。”努尔哈赤继续切肉吃。但这么一顿折腾下来,羊腿肉已经有些凉了,膻味也因此重了些。
“那我就直说了。”额亦都咽了口唾沫。
“嗯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额亦都说道。
“嗯?”努尔哈赤又侧过头。“我不是叫你直说吗?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”额亦都摆正身姿,正面对着努尔哈赤,诚恳地说道:“这些年来,我只奉汗命与大贝勒亲近。并不与大汗的其他儿子亲近。大汗的其他儿子有怎样的才能,有哪些不足,我都不知道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