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喻。
丁修和李显两人,顺着山道从马根单堡一路南下来到太子河河谷,再沿着河谷顺流而下,当他们能远眺到威宁城关以及延河谷间错分布的大小墩台的时候,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。
“我们就这么过去,不会被当成奸细抓起来吗?”李显摸了摸顶在脑袋上的帽子,帽子底下是那一撮儿难看到了极致的胡发。
“我不会。你就不一定了。”丁修反手指了指背在肩上的三个脑袋,咧嘴坏笑道:“你说。我要是把你的脑袋噶下来,当成鞑子的脑袋交上去,能不能再多换一笔钱?”
“朝廷验脑袋是很严格的,我这张脸一看就不是鞑子,你换不到钱的。”李显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嘿嘿!”丁修一步跨到李显的面前,并从腰间抽出小刀。
“你要干什么!?”
“你说我要干什么。”丁修一把扯下李显的帽子。“把后脑上的辫子割掉,你不就是和尚了吗?”
“我以为”
“你以为个屁,老子要杀你早杀了。还能把你个米虫留到现在?”丁修将李显的辫子扯直,只几刀就齐根儿地把鼠尾发给割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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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看!那里有两个人!”剃过头,两人继续朝着威宁营的方向前进,可还没来到威宁营下,便被一支驻守河谷墩台的兵士给发现了。
“要点烽发炮吗?”兵士问伍长。
“不急,先去看看!”伍长拿起靠在墙角的武器,对留驻墩台的兵士说:“把火绳点燃。”
“好。”
不多时,伍长带着两名墩兵截住了丁修和李显。“站住!干什么的?”伍长跨在马上,双手托着上了弦的弩机,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人。
“我们是进山打猎的猎民。”丁修摊开双手,表示自己没有敌意。
“猎民?”伍长听见北方口音的汉语,紧张的神色稍微舒缓了些。“是的。”
“现在我们要没收你们的武器。把刀、弓都取下来扔地上,不要有多余的动作。”伍长用强硬的口吻命令道。
“好。”丁修乖乖照做。
“哪儿的人?”伍长上下审视丁修,倒没怎么看矮他一头的李显。
丁修说道:“开原丁家屯。开原陷落之后逃到了沈阳。官府已经造过册了。”
“你们既然记在沈阳册下,怎么会跑到我威宁附近?还是从上游下来的。”伍长注意到了挎在丁修肩上的“衣袋”,于是问道:“那是鞑子的衣服吧?”
“还有弓!这弓不是官制的。”这时,收走丁修武器的兵士也高声道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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