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并不交叉的行当。女官直接从民间良家女子中选拔,有着相当的独立性,地位也不低。
可两百年过去,宦官理政掌权,高级宦官成了皇权的触角,司礼监也变成了与内阁并立的枢机衙门。整个宦官群体升格为,一个与明初宦官的群体完全异质的存在。
原来属于女官的权力逐渐被宦官侵夺,以至于六局二十四司的职能不断衰退,女官由此沦为了宦官的附庸。王安是宦官的顶点,如果能得到他的庇佑,那么刘姃在宫里供职的日子必然能好过不少。
“举手之劳,打个招呼的事情。刘院使不必如此多礼。”王安说道:“刘姑娘医家出身,长期受您老的调教,比那些野路子的奴婢好太多了。她能进宫司药,对崽子们来说也是好事。”长期在宫里供职的司药官不仅要随时准备服务皇家成员,还要给普通的宫人提供基本的医疗保障。
“还是多谢王掌印了。”刘和清说道。
“小事儿。”王安摆手道:“刘院使直接把刘姑娘送到司礼监就行,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。”
“王掌印不必如此”
“好了!”见刘和清还想说话,王安直接打断他。“我还有要事在身上,就不和您多说了。您放心就是。”
“好。您忙。”刘和清只得作揖告别。
少顷,王安进到南书房。他刚要下跪,就被皇帝给叫住了:“磕头就不必了,你直接坐着说事儿吧。内阁旨意拟了吗?”
“嘶!”王安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沈的反常把他的脑子给搞蒙了,竟然忘了现场督促内阁拟旨。“应该是拟了吧。”
“什么叫应该?”朱常洛写完最后一个字,直接把朱笔一扔,盯着王安问道:“究竟拟了没?”
见皇上似有怒容,王安还是跪下去磕了个头。“事情有些曲折,请主子容奴婢从头说来。”
“说。”
“是这样的.”王安把自己在内阁的见闻和沈的反应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。此间,朱常洛一直没插嘴,神色也几乎没有变化,直到王安说到沈反水,他才开口问道:“你说方从哲似有犹豫,但沈却劝方从哲不要宽纵?”
“沈阁老是这么说的,‘.今国家危难,各镇颓靡,言官小臣却擅自操弄舆论,动辄弹劾边臣.’,”王安只听了一遍,就把沈的说辞记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魏朝本能地揣测道:“难不成真的是方首辅阳奉阴违,明明领了旨意却不办事?”
刘若愚这时也接茬道:“奴婢记得那个将要被贬官外调的亓诗教就是方首辅的学生吧?”
朱常洛没有发表意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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