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马拴在院里,气喘嘘嘘地扛着麻袋往楼上的房间爬。火雷一伙人与他们擦肩而过,目光警惕起来。“猎物出现了,那些麻袋弥漫着一些药材的气味,可能是邢振东一伙的,听声音特像隆城人。”大家声议论起来,火雷立刻竖起食指,鼓起眼睛声,嘴里发出“嘘嘘”声音,暗示大家离开,回屋休息。
稍后五个壮汉中除留一人在房间看守,其余的急切地钻进一家饭馆猜拳喝酒。
火雷叫一个蒙着面的兄弟悄悄靠近对方的房门,轻轻敲门,此刻从门缝里看到只有一个疲惫的家伙,懒洋洋地:
“谁呀?”
“客官,我是房东,给你添些铺盖和用具。”
门“咔嚓”一声打开,刚露出半个脸来,他就掐住对方的喉咙,很利索地在对方的胸前刺了几刀。此时,放哨的人冲进来,用最快的速度翻开麻袋,麻袋中许多都是名贵中药。其中一袋全是鸦片,足足四十公斤,如获至宝,高兴喃喃地了一句“邢振东这家伙敢偷运鸦片。”他把房门轻轻拉上,背上麻袋,从一楼的后窗口逃走,即刻消失在黑暗之郑
江边,一匹膘肥的马嘶叫着,“蹄嗒、蹄嗒”地往江的下游奔驰而去。马背上驮着一个沉重的麻袋。
旅馆里静悄悄的,各自都准备休息了。火雷在房间里抽烟一明一暗的,光点不时会移动。飞霞在隔壁的房间,正望着江边的渔火,陷入了沉思。
那四个家伙酒足饭饱,有的哼着调,有的谩骂着闹嚷嚷地回来了。楼道里冷阴阴的,静得出奇的怪。
推开房门,眼前的现状把他们一个个惊呆了。
“兄弟这是怎么了?”这声音吼得吓人,几乎让全楼的人都听得见。
地上流着鲜血。他们继续呼喊着,摇着他的头。
“兄弟这是怎么了?哪个乌龟王鞍干的,我给你报仇!”
这个快要死的人吃力地张嘴,多么虚弱微的声音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房东······东······东这家伙,鸦······鸦片,隆城口音,振东······东”这个人断气了,就这样,线索也断了,麻袋中最值钱东西丢了。气急败坏的四个家伙,发疯似的,提着凶器找房东算账。
“那个乌龟王鞍是房东?”
“哪个是老板?”
“客官,什么事这大火气?房东老板不在家。”老板娘问,并暗示店员通知亲朋好友。
“滚开,房东老板杀我兄弟,劫我财物。”
“老板娘呢?”
“客官,我就是。”
“是你妈的,老子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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