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,飞霞,你死也不能给他。”
“美人,为了对得起你,我弄点树叶给你当床用,这样垫着安逸,我喜欢你才这样的,这是第一次洞房花烛夜,以后会好好的对你的。”
肖一山弄了满地树叶垫在地上,把飞霞放在地上,很不容易地把飞霞的按住,被飞霞折腾得气喘吁吁。
这一刻肖一山没有骂别人,骂自己:“扯球蛋,你们能不能离我远的,不要看着我,老子心里不踏实。”
原来,由于他的紧张和疲劳,裤裆那家伙一时雄不起来。
有一阵子,肖一山有些生气,还是雄不起来,他提着刀,把东西掏出来,放到树桩上,道:“兄弟老二,你信不信,现在老子剁了你,狗得意尾巴翘,让意屌儿翘,你这么不争气。”着提刀弯腰砍下去,由于弯腰,刀落时候,他那东西就缩回去了,他嘲笑着自己的屌:“你也怕,怎么刀一下就缩回去了,就他妈缩头乌龟。”
欲火中烧的男人,心是想占有或征服眼前的女人,可是下面不得力,很没面子。他想金枪不倒是吹牛的,要看什么时候。男人最大的悲哀是,上面有想法,下面没办法。
“拿酒来,兄弟,老子一时雄不起来。”肖一山。
肖一山的酒与别人不一样。他的酒都是蛤蚧、姜叶淫羊藿、人参、黄狗肾、鹿茸、海马、紫河车、虎鞭等多种壮阳药组成,几乎每晚上都要喝,这是他的习惯。
火雷不停地咒骂着,几十分钟后,飞霞就被肖一山糟蹋起来,树林里发出嗷嗷叫声:“放开我…”,她怎么能反抗得了他兽性发作。肖一山喘着粗气,最后发出兴奋的像公牛般的吼叫声音,他提着裤子从树林中走出来,嚷道:“啧啧。还是个处女,原装货,老子今算是开了苞,见到女儿红了,值得、值得,晚上请大家喝酒。”
有人问:“头,怎么办她?”
肖一山:“把她抬回家里,这个女人未来有用。”
飞霞被土匪从树林抬出来,手脚还是捆着,经过火雷的眼前。她披头散发的,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沉默,好一阵两人痛哭泪流。她一边思考命阅不公,一边面对残酷的现实。
“雷哥,你得活着回去,杨师是个好人,今的事是命中注定,活着我不是你的人,死时我是你的鬼,如果有来世,我还是你的。”飞霞突然变了一种心态,顺从土匪,计划复仇。
“大当家的。”飞霞用气力喊土匪头子。
“美人你开口了!”肖一山。
“大当家的,你放了他们,我跟你走。”飞霞。
“不,飞霞,你死都值得,别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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