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胆破了一样,在地上哆嗦。
特派员:“同志,我是肖三才,请进屋里来!”
组长指着地上的马顺:“你舔杀猪刀干什么?你什么名字?”
马顺战战兢兢地:“我,跳大神,是特派员让跳的,他媳妇被鬼害了。我是马顺。”
组长问:“特派员是组织吗?”
肖三才:“是。”
组长板着面孔:“我命令,给肖三才、马顺捆绑了,拉到指挥部去劳教,下了他的枪。我现在宣布,你已经不是特派员,也不是组织的人。你一个组织里的人,在这样的非常时期,坏人进攻我们怎么办?你还“跳大神”,搞封建迷信活动,你的纪律性到哪里去了?”
肖三才和马顺意识问题严重,扑通一声跪在组长跟前,求饶。
组长:“来不及了,谁也救不了你。捆走吧。”
肖三才被捆走那一刻,他老婆似乎脑子又正常了,抱着三才的脚,不让走。组长走一句话:“懂事点,由不得你,我又不是拉他去枪保”
有人:“他老婆疯了。”
组长:“你们送她到疯人院,让医生看看是真疯还是假疯,这年头自己疯聊不少,我搞行政的,不是专业医生,也看不清。”
有人:“她会爬树上唱歌,不穿衣服,还会吃屎。”
走出几步的组长:“我没见到!就算是个疯子算得了什么,我们的安定胜过一牵”
马顺被捆到基地劳教。肖三才是特派员身份的人,突然被捆绑到基地会战现场参加劳教,有些不适应。昨还扛着枪,指手画脚的肖三才,带着失落的情绪来挖土坑,一脸的不高兴。他似乎怕被人认出来,一直低头劳动。韩半仙认出了这个被开除组织的特派员,他走过,歪着头,脸上带着神秘笑容:“特派员同志也来参加劳动,韩老狗非常欢迎,以后不要拿枪往往上打,你以为你有日的本事。咱们都是一个村的,相互帮着点。”
肖三才斜瞅瞅地望了韩老狗一眼,回了句:“虎落平地,受狗欺。”
韩老狗笑:“‘你想不开,我也要通你。’这句话特派员也喜欢,得对,女人要想开,男人要想通。”
肖三才:“我不是特派员了,别挖苦我了,掉毛的凤凰不如鸡了。”
几个年轻人噗嗤笑起来,遇见年轻的女劳教人员,就故意朝着女人,你一言我一语的“通她她就开了,开了就想通,通开,开通,嘿嘿,大大正确,裤裆里放入鞭炮-正确。女人要想开,男人要想通,啊哈哈,啊哈哈!”
这些,“女人要想开,男人要想通,”这句话又在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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