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从地埂子里抽来的木棍,:“进村了,有狗,你们跟我,我打狗。”
“狗凶不凶?”
“上次与王学十在一起,不凶,但对陌生来客不定。”
果然,进到村里,刚开始,狗叫得疯狂,但狗看到田富在空中挥舞的、呼呼着响的木棍,声音了许多。有的就夹着尾巴,抖身子瞟着眼睛走开了。来到王学十家门口,他们看到王学十,正在院子里拿着书本看,嘴里念着“English”,脚一拐一瘸地在移动着。
“王学十,我是田富。”
王学十看到他们,显得很意外,连忙叫:“白老师好!田富、姜四花、丁所花同学好,你们怎么来了?这么大老远的路,真是辛苦你们了,来,屋里坐。”
白老师关切地问:“王学十同学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白老师,在我大爹家门口玩,我四弟不心踩塌一快石头,落下来,把我右脚打骨折了,我爹用了一些骨伤药,给我外包。现在好多了,能走路了,前星期肿得厉害,现在能走路了,只是不太利索,应该没大问题了,我爹是草药医生,草药能手,方圆的人们,跌打损伤,都到我家医治。”
白老师问:“那就好,那好,现在到学校读书有没有影响?”
王学十:“没有影响,我正计划后到学校去,让你们担心了,谢谢你们。”
“王学十同学,今你和我们一起去吗?同学们帮你拿书包。田富帮你扛盘缠到学校食堂。”
“能去的,只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背东西。我爹后他将我用马车拉去。顺便拉些食堂要的木柴。”
“哎呀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话间,王学十父亲王治山手里捏着锄头,肩上扛着一捆透骨草、牛膝、伸筋草等草药回到家里。父亲穿着有些破烂,身上沾着野草和泥土,他满脸堆笑地:“老师,几位同学,你们来了,快家里坐。”
白老师、姜四花、丁所花、田富低着头走进家门,屋里黑漆漆的,凳子上落满灰尘,父亲用袖肘在凳子上掸掸,然后塞在她们的屁股下面:“家里烂包包的,穷了,让你们笑话,喝点水,今晚就住在我家。”
“不了,这位大叔,明一早我还要上课,他是我们班成绩最好的学生,我还指望他为这个班集体争荣誉呢,我们这会儿就走。”
“这也不急嘛,喝口水,我到外面弄点冬季的蜂蜜给你尝尝,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。不管如何,饭要吃一顿,这才对得起你们。”
白老师:“不用了,还得赶路。”
“我烧了几个土豆,弄点蜂蜜给你们吃,不急,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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