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今年多大了?”韩亮问。
“我卫校毕业十八岁,今年二十了。”
“那我应该叫你姐才对,你才大我三岁,就想当阿姨,阿姨是长辈,喊你阿姨会把你喊老了。”
“你得也对,就叫姐吧,你是第一次扎银针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别紧张,痛的时候就捏住姐的手,我要扎第三针了。”
“哎呀哟哟。”
“酸不酸?”
“酸。”
“胀不胀?”
“胀。”
“麻不麻?”
“麻啊!”
韩亮把李医生手都捏出汗水,其实是他自己的汗,很多虚汗。
“现在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这韩亮抓住李医生的手还蠕动起来。
李医生将银针来回抽动提插,这韩亮全身颤抖起来,双眼紧闭,“呀呀呀”地不清他是痛苦还是舒服。
“怎么样?舒服吗?”李医生。
“哎呀哎呀。”韩亮像猪一样哼哼着。
“行了,扎好了。”李医生将韩亮的手移开,韩亮才睁开眼睛。
不久,李医生用酒调和中药把韩亮的脚踝包起来,笑着走开了。
田富看到李医生走远了,他返回理疗室,问:“韩亮,你刚才是不是装的?摸她手是什么感觉?”
“装了一部分,手特别细腻而温暖。”韩亮。
“要是我脚崴着就太好了。”田富贼笑着。
田富走到女针灸图前,靠得得很近,他睁着牛一样的眼睛看着墙上的针灸图,喉头不停地移动。更夸张地是韩亮从床头移到床尾,还生气地吼着:“田富别拦着,让我好好看看,以后没机会,要不是生病,哪有这种可能,你俩让开些,王学十让一下,你还没发育,谅解我一下,我与田富大你三岁。我们会对女人有想法了。你让让我,求你让让。”韩亮哀求道。
王学十走到一边。田富转过身来:“我没发情。”
韩亮:“王学十,你到门口看着,等女医生来时,你咳一声嗽,发个暗号给我们,我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。”
王学十站到门口,时不时将头伸出门外探望。
田富:“你刚才'哎呦哎呦'是痛苦还是舒服了?尤其是摸着李医生手的时候。”这可是田富第二次问同一个问题。
“我们是好朋友,我告诉你们,你们不准告诉别人,刚才我是装的,我是第一次摸到女饶手,那个情不自禁,难以清的冲动和喜悦。”
田富:“听你的口气,明是不是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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