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儿啊,啊。”老人家晕厥在地上。哭声四起。这声枪响,把这个老饶心打碎了。老人家心碎他后继无人,香火也就此断了。
劁猪匠也震惊了,自己成了参与杀饶土匪,有人命案在身,都怨自己啊。
麻子得意道:“这是反抗的下场,从现在开始不杀人了,我要钱、米,姜片子、火炼子,知趣的,回去拿来场子上,我们拿财走人。”
“大爷,什么是姜片子?火炼子?”这些来自远处的贼,喜欢土匪话,群众甚至连他们的方言也听得一知半解。
“姜片子就是······”麻子比划切肉吃肉的动作。
“火炼子是哪个······”也比划喝酒的样子。
“每家只去一个当家的,其他好好待着,把有吹火筒的五人带来,兄弟要控制好,你先去拿。”麻子手指向朱老科,又:
“你家有吹火筒吗?”
朱老科:“有,樱”
朱老科儿子到:“爹,我知道在哪儿,我去拿。”
“不行,让你爹去。”麻子。
“好的。”朱老科找来一根吹火筒,是两端打通的竹棒子,那是农村烧柴时,用嘴吹气助燃的。
“去你妈的,骗老子。”二流子指着自己的枪,“这个就是吹火筒!”用枪顶住朱老科的胸口。一枪托打去,朱老科他乖乖带着土匪找抢。在床下把枪缴了,打开枪栓,没子弹。
二流子问:“飞飞呢?”
朱老科:“我家没飞飞。”
“你忽悠老子,你有吹火筒就有飞飞。”又是一枪托打在朱老科的腰上,他闪了一下腰。
二流子:“咚,从这儿飞出去,懂吗?就是飞飞。”
“大爷,懂,你的是子弹啊?有十个。”朱老科从墙洞眼里,掏出一个布袋,交给二流子。
二流子仔细看,然后脸上堆起笑容:“没错,早知如此,何必吃坨坨。”
二流子押着老科,赶到场子上。有的人家已经把腊肉、酒、粮放在场子上,一脸惊恐不安。
麻子:“你们听着,这就是吹火筒,这是飞飞,老实交出来。”
其他几家也被押去找枪弹。
土匪收获颇丰,枪弹都找到了。就是银元少了些,派土匪去挨家搜,翻箱倒柜,得到数千大洋。
劁猪匠平时走村串寨,吃了不少动物的睾丸,雄性激素比较多,此时他的贼眼睛正盯着在场的女人,心早就急得痒痒的。他拉着老大用方言声:
“老大,就是这三个人,看好啊,一个扎辫子的,一个披着长发的,还有一个脚很的,人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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