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哥哥、派出所的公安人员来到了卫生院。

姜四花的哥哥失声痛哭,久久不肯离开,公安人员告诉他:“你妹妹已经走了,我们要封锁现场进行笔录和调查。要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。一部分工作人员赶往学校。”

姜四花的哥哥无力地：“我在这里陪她一夜,麻烦你们调查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?”

公安：“也行,你是他的家人,只能守着不要动,我们好收集证据,进行法医检验,所有当事人和其他知情人都到派出所单独做笔录,你最好在门外守着,把门锁住,明早法医要来检验。”

白老师突然问起来:“你们见到韩亮了吗?他是重要的当事人,刚才还在,人呢?”

有人道：“不见了。”

公安人员:“赶紧找。”

体育老师：“他家是粮管所的,他爹叫老韩。”

深夜的鹿山公社派出所比其他任何时候都热闹,人们议论纷纷。

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出来:“张立正老师,请你一个人进来做笔录。”

张立正无力地走进笔录室。

公安：“张老师,请你讲讲当时的情况。”

张立正：“姜四花是我的学生,也是我班班长,我是班主任,她经常到我宿舍汇报工作,帮我管理学生,批改作业。”

公安问：“那她为什么要跳楼呢?”

张立正：“她有病,吃了王治山开的药,喝完后神经发狂,自己不想活了,才跳窗而下的。”

公安问：“你没有阻止吗?”

张立正无力地道：“阻止了，没止住。”

公安又问：“王治山是哪里人?他的药是治什么病的?”

张立正：“是飞燕村的郎中,开啥药我真不知道。”

公安问：“药还在你宿舍吗?”

张立正回答道：“在的。”

公安问：“姜四花跳楼前,宿舍里还有其他人吗?”

张立正：“有的，体育老师、数学老师、我爱人,还有白老师。”

公安问：“那你，他们为什么来到你的房间?”

张立正：“因为我和我爱人吵架。”

公安问：“你认为王治山的药有问题吗?”

张立正心虚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
公安：“我派人和你去现场采集证据,以上是你的笔录,没有暗示、没有强迫,你的是与不是,是亲口的,如果作伪证,隐瞒事实,后果自负,你过目并签字,情况属实的话,落上你的名字。李你和他去现场取证。”

张立正回学校,他走路都颤抖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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