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,你是干过还是没有干过,出去吧!把你知道的、看到的、做过的,跟所长。”

韩亮强调：“我没干过她。”

法医连忙道：“伙子,别激动,我也没是你干的,这是法律程序,一定要走程序。”

韩亮一个人面对所长,把所有的经过从头到尾地讲了一遍。所长:“你跑了,我们怀疑你,你清了,有事实,有依据,你才能清白。为什么跑,做贼心虚。”“所长,你听我······”

韩亮才从够派出所里走出来,发现一个公安正用手铐铐着师娘走来,师娘问:“你招了?”

韩亮:“招了,我没假。”

公安:“你们不准交流,不准串供。”

韩亮回到学校上课,心神不宁的,他问同桌王学十:“如果我不带师娘去张立正宿舍去捉姜四花,姜四花是不会死的,公安会不会判坐牢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你问过公安吗?”

“问过,他一切等结果出来。”

“对于姜四花这事,我爹也被拉去问话了,他们姜四花吃了我爹的药,发了神经,才跳楼的,我爹现在还急得睡不着,门也不敢出,公安还要问话。”

“你爹没事,你听我,张立正和姜四花睡觉,师娘去敲门,姜四花狗急跳墙,我跟踪了好久了,当时·····当晚·······

韩亮像讲故事一样从头到尾地了一遍。

记得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,张老师正给学生上课,他被公安用手铐带走了,他叫着为自己辩解:“我是清白的,我是清白的。”

警车的尖叫声响起,他被塞进警车,从此这个人民教师中的败类就再也没有回到讲台上了。

白老师临时当了班主任,又给同学们讲语文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