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去找他,我顺便到鹿山中学走走,再到乡邮电所调查一下,是哪个把通知书扣留了,他娘的这不是害人啊?”
局长和刘走了。
王治山如释重负地背着行囊,提着一只黑乎乎木箱赶往省城。
局长特意到邮电所查了一下,邮电所的登记本上写着是一个大队文书九昌的签名。邮电所的同志告诉他:“九昌是飞燕村的人。”局长骂了一句:“眼红病发了,差点坏了好事,不过学生也有了着落。也是县城里的事情多,不然我转回去,骂他个狗血淋头,还狗屁文书呢,他奶奶个熊。”看来局长是气坏了,骂话难听。
文书九昌听到村里人学校派教育局长来接王学十读书,那个局长要到邮电所查通知书的下落,他心神不安起来,不久他自己找到一个借口:我是签了字,拿的信很多,可能不心掉了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这样来安慰自己的过错。
大队文书九昌带着内疚的心,不安地等着被调查处理的心理准备,一个月过去了,也没发生,渐渐也平复了不安。也许是邮电局的人传出了消息,大队、飞燕村背后有人议论他是“红眼病”,他故意装着没听见,后来人们要问他什么,朝他大声喊,他才点点头,:“我耳背,眼花,老了糊涂了,听力不好。”本来他听力挺好的,由于经常装聋,时间长了,养成习惯。飞燕村、大队的人们见到他都习惯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叫喊,搞得他耳朵嗡嗡叫,五年后,他真的耳朵听力严重减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