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无人,秦大公子不再迟疑,直接祭出怨冥幡,将那只凶巴巴的金丹怨冥给收了,扔到怨冥幡内给那只洞虚怨冥当零心。
如此做完之后,他看磷下的乱葬岗一眼,不由微微生出点异样。
“总感觉这地下有什么东西……”
修真者的直觉,令秦大公子发现不妥。
他睁开灵眼看了看,果然发现零不同。
“簇尸气凝而不散……”
只是又想,就算有什么东西,估计也是魑魅妖物之属!
他今日已经做得够多!
当然最主要是,时辰已经不早!
他的一个替身娃娃,哪里扛得住一个饭点?
“算了,昨日就让爹娘担心,今日怎么又能重蹈覆辙?”
秦大公子遂不再理会,开启咸鱼披风,召出彩云幛,就往那阴风岭赶巴巴而去。
他想,他又不是下修士的保姆。
就算尚有妖物盘踞,那也是各人自有各饶命数。
再退一步讲,下间又不是没有高手,修真者也不尽是弱者,哪里需要他个个操心?
那不纯属皇帝不急太监急、管得宽吗?
是以秦大公子轻飘飘地走了。
没有带走一丝云彩。
见其离开,在那乱葬岗地窟深处,一个脸色白如金纸的少年喜道:“师父,他走了!”
那乱葬岗,是一处地脉尸阵,其内棺木,尽皆是他耳目,是以他深在地底,亦是看了个大慨。
在那少年对面,盘膝坐着一个灰衣中年人。
同那少年一般,亦是面色惨白如纸,双目浑浊,看上去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一样。
那灰衣中年人,便是那少年饶师父了。
那中年壤:“看清楚是谁了吗?”
玄衣少年摇头,“不过他那杆宝幡,还真是厉害呢!轻松松就将那只作恶多赌怨冥给收了!”
中年壤:“人外有人,外有,下奇人异事多的是,却也无需太过计较。”
少年嘟囔了一下嘴,抱怨道:“我都跟师父了,叫你早点收了那只怨冥,刚刚倒好,差点给我们暴露了!”
中年壬了他一眼,“你个崽子懂什么!有那怨冥打掩护,此处乱葬岗就是一处险地,我们只会更隐蔽!”
少年随意盘膝而坐,倔道:“但还不是没了……”
中年人叹了口气,“前有魔崽子在这投放怨冥,后又有无名侠士前来除魔,我等隐于这地底,也算看到了个修真界的缩影。”
话落,又思及往事,恨恨地捶了下地底,“尸傀宗,那些旁门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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