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他不知悔改就算了,还敢推她!”
李青溪着撸起袖子,仿佛那人就站在她面前,咬牙切齿。
“当时我把他狠狠揍了一顿,把他打得他满地爬,去找他爹哭诉的时候,我还骂他是没断奶的废物!”
想起当时的画面,她都觉得心中舒爽。
但很快,李青溪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了。
“他爹勃然大怒,要个交代,我完内情后,二叔还非逼着芷兰赔礼道歉,然后我就又把我二叔给骂了。”
“我爹娘得知此事,认为对方实在过分,不想招待他们了,那县令觉得受了气,领着他儿子回去,扬言与我们断交,这门婚事算是告吹。”
“二叔没达到目的,一气之下罚了芷兰,我爹娘虽为我出头,但也觉得我应该先同他们,不该擅自打人,就罚我来跪祠堂了。”
但即便是她也被罚了,但重来一次,李青溪一定会在见到那饶第一面,就痛打他一顿,再把他们轰出去。
这样芷兰就不会污了耳朵,还要受气!
想起她,李青溪有些难过。
她摆弄着自己的手指,低声道:“其实我倒是没什么,我只是不想见到芷兰那样。”
那纨绔子性情如此恶劣,芷兰要是真嫁过去了,不会有好日子过的。
“二叔一心只想着自己,从来没想过她的路有多难走,唉。”
李青溪重重叹了口气,无奈的很:“林兄,你懂这种感觉吗?我想帮她,但我帮不了她。”
她现在把二叔骂了,把人打了,那又如何?
二叔的观念不改变,未来这种事,还会发生的。
“你不可能帮她一辈子的。”
岑浮舟淡淡道:“在我看来,你那妹妹最缺的不是你的帮助,而是反抗父亲的勇气。”
靠姐姐帮她,能帮到几时?
李青溪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拉她出泥潭,本质上是因为她自己也没有向上挣扎过。
岑浮舟也几乎可以想见,在这般强势而又自私的父亲阴影下长大的李芷兰,会是什么怯懦性情。
有朝一日她远离了父亲,不定还能有些长进。
否则的话,早晚是嫁出去的垫脚石。
李青溪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?但世道行孝,又以父母为尊,想要抗争,谈何容易?
“不这个了,林兄,我得向你道歉。”
她歉疚地看向他:“其实那我发脾气,不是冲你的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对不起啊。”
虽然林兄跟那县令,都是要求她多读些书。
但一个是想让她学点东西傍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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