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编了个谎话:“之前去钱庄取了家中存银,又找他们借了些,就是利高点。”
李青溪尚且沉浸在银票的冲击中,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:“钱庄很坑饶,你怎么敢找他们借贷的!?”
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,我家中父母有几间铺子,做零生意,待我回去后,自然能还上。”
不想让她在这件事上纠结许多,岑浮舟牵过她,把人带到一旁的长桌上。
“济民堂原来的木牌经由风吹雨打,已经过于破旧了,也不够显眼,我同邱爷爷商量后,决定重新换块招牌。”
那新制的牌匾就放在桌上,用的木材是松板,不算金贵,但结实,也好打理,旁边刻了花纹,中间是空白的,只等人题字,再印刻上漆。
岑浮舟把笔塞到她手里:“邱爷爷,济民堂是你一手扶起来的,原来字是你写的,现在的也该由你落笔,你先题字,我再用刀印刻,就可以挂起来了。”
李青溪已经被他转移了注意力,根本想不起银票的事了。
听了这话,她高兴济民堂能用新牌匾之余,又觉得手中的笔有些烫手:“让我题字啊?”
想起自己曾把夫子气到出“仓颉见之吐血”的那一手难看的字,李青溪果断把笔放下:“不行不行,我不能题字,那木牌上就是我写的,难看死了,会毁了这块匾的。”
原来的木牌不值钱,她随便写写也就罢了。
这匾是林兄花钱做的,不能糟蹋。
见她如此,岑浮舟选择昧着良心话:“自信些,你字并不难看,反而多些特色,大胆落笔就是。”
但即便他这么了,李青溪也还是一再推拒。
她还想让邱大夫题字,但老人家自己年纪大了,怕手抖,拒绝了她。
到最后,她把主意打到了岑浮舟身上:“林兄,我记得你的字是我见过最好看的,不如你来写好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
“怎么不行?你也给大家买了很多东西啊,还翻修了院子,你的功劳不比我跟邱爷爷少,你可以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哎呀,没有可是,你写不写?不写就是不把我们当成好朋友,那我们以后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着,李青溪就把笔往他手里塞。
面对她的“威胁”,岑浮舟毫无意外地妥协了。
临落墨前,他忽地把她牵过来,将笔塞到她手里。
“唉?我刚不是……”
他打断她的话:“我们一起写,好不好?我教你。”
李青溪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道:“那敢情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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