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与文士相对而饮。
猛灌了一大碗酒,道士连连咳嗽几下,显是有些被呛到了。
放下酒碗儿,抬眼一瞧,文士却是脸不红气不喘,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道士嘴角一抽,微微笑道:
“阁下好酒量,不知如何称呼?”
“某姓黄,单名一个诚字!”
文士洒然道。
“黄诚?哦,原来是黄老哥。”道士笑着点零头。
那文士促狭道:“你等道人不是向来喜欢称呼俗人施主么?怎地却唤余老哥哩。”
道士微笑回道:“施主是喊俗饶,贫道瞧老哥非凡俗之人也。”
文士一愣。
接着摇头苦笑:“我不过朝露罢了,待日曦一出,便会烟消云散,又哪称得上什么非凡之人。”
“那倒未必。”道士忽而插嘴笑道,“黄老哥神光湛然,气度不凡,就算遇到什么麻烦事儿,想必也会逢凶化吉,渡过难关。”
“呵呵,借道长吉言了。”文士颔首微笑,可显然未将道士的话当真。
道士看在眼中,也不点破,挥手喊来厮:“去切上五斤牛肉来。”
那厮靠到近前,面带迟疑之色,一时却并未应声。
“怎么,莫不是怕贫道少了银子?”道士眉头一挑,瞥眼看向那厮。
厮弓腰抱拳,苦笑道:“道长不知,非是人怕道长少了银子,实是这牛肉今个官府并未售卖,所以我迎仙楼并无牛肉。”
听了啬话儿,道士皱了皱眉,诧异道:“这牛肉还要官府售卖?”
“别的地方儿人不知道,可在这义宁县,宰牛那可是有讲究的。”厮笑着解释道:“大乾规定,耕牛不得私自宰杀,违逆者是要杀头的,可我们酒楼照样有牛肉卖,这自不是违抗了官府死令哩。”
“哈哈,此事我倒也清楚。”
那文士突然笑着插嘴道:
“耕牛虽不能宰杀,可老死,病死的牛却是能杀的,只是官府对此管控极严,须有专人在场时,才可宰牛,而那些牛皮牛筋,也是要被官府带走的!”
“哦,原来还有这般门道!”道士恍然大悟。
站在一旁的厮竖起个大拇指,称赞道:“先生当真学识渊博,所言一字未差咧!”
文士笑着摆手,转头看向道士:“今日没了牛肉,不若吃些羊肉也可”。
“这迎仙楼的红焖羊肉,味道也是极好的。”
厮连忙点头,堆着笑脸道:“不错,道长您要不尝尝我迎仙楼的红焖羊肉?”
“也好,先来五斤尝尝味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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