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今儿个楼内客人已满,您还是改日来吧。”老鸨堆着那满是褶子的笑脸,堵在晾人身前。
“喔?”
道士先是一怔,接着笑吟吟抬起手,食指一点,指着堂子里的陈都尉道:“贫道是受了这位陈大人所邀,特来赴宴,莫非你们百花楼还要把贫道往外推么?”
老鸨闻言,眼珠子一转,朝着一脸懵逼的陈都尉瞧去。
“大人……这位客人可是?”
不等老鸨把话问完,那陈都尉便似狗撵兔子般急吼吼跑了出去,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了近前,神色恐惧地低声耳语。
“道长,这百花楼内迎…!”
道士眉头一挑。
“有什么?”
“有些……不干净。”
陈都尉本想有鬼来着,可瞥见了旁边站着的老鸨那张惨白笑脸,赶忙又改了口。
只是那老鸨却有些不乐意了。
“大人此话何意?奴家这百花楼那儿有甚不干净哩?”她脸上堆着笑,手捏着团扇轻巧巧指向门外,“瞧来大人真是醉了…奴家劝大人还是赶紧回家歇息去吧……。”
呵,这是要赶人了。
若是搁在往常,这百花楼中谁若敢与他陈大人如此话,他定要对方吃不了兜着走,可眼下么!
但见陈都尉面皮一抖,按住了腰刀,挺胸凸腹,沉着脸道:“本大人确实有些不胜酒力,这便告辞了。”
罢,扯住道人就要往大堂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