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拍了一通马屁过去。
可忽而又似想到了什么,迟疑道:“这王秃子不过一收夜香的,可这些送来的卤肉,不知哪儿弄的?!”
独眼张眉头一皱,语气淡然道:“甭管这些肉哪儿弄的,你且晓得、这些都是给“客人”们吃的,咱们的人,丁点儿也碰不得,弟兄们这段时间,嘴巴确实淡出个鸟来了,甚至有人私下里偷偷弄了些卤肉,一解腹中馋虫!”
他话锋一转,那只独眼里迸射出几缕森寒。
“爷虽然坑蒙拐骗、无恶不作,可心里头还有着做饶底线,若是有兄弟吃了这香肉么,…可就真个是灭了人性了!”
吊梢眼被那似鹰隼的独眼瞧得心下惶恐,呼吸也急促了几分,只得低垂下脑袋,不敢与之对视。
香肉?他心头大震,前两日几个相熟的弟兄背地里弄了些肉食、撺掇着他一并享用,可慑于头儿的威严,他没敢答应,为此,还被几个弟兄嘲笑了一番。
现在想起来,后怕之余,顿觉腹中一阵干呕。
香肉!香肉!
这分明就是人肉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