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腹部。
“哥哥,你哭什么啊?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呢?”变调的童音,像粉笔大力擦动黑板的噪音,刺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我……”林鸿胜发现自己能话了,他吞下口腔中的鼻涕,口水,或许还有不清的液体,急慌慌地:“我……我没干过坏事。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我找你,不找别人。哥哥,你要想想是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呢?”噪音咯吱咯吱地从林鸿胜的耳道钻进,直直地在他脑中炸开。
林鸿胜哀叫着,捂住耳朵,失去双手支撑的身体,栽倒在地。身体浸泡在一地的污秽中,鼻腔被灌入大量的难闻的腥臭。
“是不是?哥哥,你刚刚也是和那个女人这么的,她那样的都只有鬼受得了,你这样的只有我来消受了……”
地面的液体突然流动起来,肆意涌入林鸿胜的口鼻。液体在进入身体的那刻,即时凝固。林鸿胜感觉到窒息,他的四肢奋力抽动,身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