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注意力，他们没有发现一件显而易见的事。

躺在地上的女人长得很像廖友全。或者，廖友全长得很像她。他们特有的细瘦手指、相似的五官，同样瘦弱的身形。

客厅窗外的气是那么的好，阳光公平地照耀万物，道路两旁的树叶绿得发亮，三三两两的行人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在散步。

崔柯又一次尝试走向阳台。阳台外，依旧是不曾变化的沼泽、芦苇、大火。乏味的让人退回到了室内，再次用阳光、植物、行人制造的生气洗刷眼眸。

面对黄斌斌的沉默不言，崔柯选择了无声的陪伴。有时，安慰的语言是最恶毒的命令，它命令被安慰者必须回应、必须立马好起来。

“崔柯，我想你或许需要来看看。”

吕三一直待在房间里，没有返回客厅。崔柯猜测，个饶死亡也许对吕三来，根本不算什么。

她不想进去了，她不想再看见地上的女人。即使那只是廖友全的记忆。

“崔柯，你真的需要看看。衣柜的门开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