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其他妃嫔,更是一个能分忧的都没樱
张承宴一走,白梧桐立刻收起柔弱的伪装,眼神变得犀利起来,吩咐婵儿,“去,让人按太医留下的方子熬药,多加点黄连,越苦越好。”
“是,娘娘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婵儿应了一声,“那……那个曦月怎么处置?可要直接把人打死?”
杖责四十,一般人可受不了,下手轻点,或许还能保住半条命,要是重点,非死即玻
“打死了多没意思,打残她,让她后半辈子都在痛苦中苟延残喘!”白梧桐眼中都是仇恨,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。
回想起当初,靳薇歌命人打死她的阿爹阿娘时,嘉月和曦月作为嫁进宫里的贴身婢女,不仅没有阻拦,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,帮着抓捕。
在他们眼里,白梧桐家饶性命如同蝼蚁一般,一文不值。
若不是白梧桐侥幸逃脱,恐怕也早已被残忍杀害,制成皮毛,沦为靳薇歌手中取暖的汤婆子。
“走,我去看看。”白梧桐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抬脚朝着宫门外走去。
宫门外,行刑还在进行着。
“啊!”曦月痛苦地趴在长条凳上,一声声惨叫划破长空。
随着最后两棍子重重落下,这场残酷的刑罚终于结束。
此时的曦月眼神涣散,气息微弱,已然丢了半条命。
她的身下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,光是看一眼,就让人脊背发凉。
这一顿杖责下手极重,即便她能侥幸活下来,恐怕也再难站起来,余生都要在床榻上度过。
以靳薇歌的脾性,或许会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,给曦月家人一些银子,让他们照料曦月的后半生。
可即便如此,曦月已然是个废人,失去了自理能力。
她的家人即便拿了钱,又怎会真心实意,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呢?
久病床前无孝子,更别提还是老子伺候的。
到时候曦月只能被困在那张狭的床上,动弹不得。
由于长期卧床,缺乏照料,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问题。
先是皮肤变得红肿溃烂,褥疮一点点滋生,从星星点点,逐渐蔓延至全身。
那些褥疮会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,让人闻之欲呕。
无人关心她的死活,无人在意她的痛苦。
她只能在这孤独与病痛的折磨中,苦苦挣扎。
或许在某个无人问津的日子里,她会在满是屎尿的污秽中,悄无声息地咽下最后一口气,结束这悲惨的一生,而这,便是她曾经作恶的代价!
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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