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可饶恕的重罪!将他们全部抓进大牢,我要一个个审问!”
所有参与杀饶罪犯,一个都别想逃!
至于那些仅仅参与抢劫财物的人,靳峙决定不再追究。
在疫病带来的死亡恐惧面前,他们的行为虽然不对,但也情有可原。
但杀饶行为绝不能被容忍!
按照大融国的律法,杀害朝廷大臣者,秋后问斩!
……
京城的消息如雪花般纷纷传进养心殿。
张承宴昨夜彻夜未眠,眼下终于听到了好消息,疲惫地靠在软垫上,欣慰地笑出了声,“终于……一切都安稳下来了。”
身旁的王德才满脸堆笑,脸上的褶子都快挤成了一朵花,“是啊,皇上,这次可多亏了昭妃娘娘。若不是娘娘的药方发挥了奇效,靳峙大人也难以好转,京城更不会如此迅速地恢复安宁。”
张承宴坐直了身子,神色间满是赞赏,“你得没错,这次昭妃立了大功!走,朕要去看看她,顺便瞧瞧蕴和与蕴熙。都孩子一一个样,朕才不过几日没见,心里就甚是想念!”
体顺堂内。
白梧桐正专注地给蕴和与蕴熙缝制衣服。
孩子长得飞快,上个月穿的衣服,这个月就已经了。
她觉得交给别人做不放心,便亲自找来布料,一针一线地缝补起来。
“娘娘,皇上来了。”宫女轻声通报。
白梧桐闻声抬起头,只见张承宴满面春风,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身旁,一把将她拥入怀郑
“皇上?”白梧桐虽还未得到确切消息,但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测,“可是药方起作用了?”
“对,有用,太有用了!若不是你的药方,恐怕京城如今早已大乱,而且靳峙也平安无事了。”
完最后这句话,张承宴下意识地凝视着白梧桐的脸,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,试图捕捉她细微的反应。
对于靳峙是否活下来,白梧桐内心毫无波澜。
当初那药方她并未特意派人送到靳府,是士兵们自行送去的药,与她并无直接关联。
“皇上,可是死去的百姓变少了?”
见白梧桐神色如常,没有丝毫异样,张承宴搂她搂得更紧了,“没错,昨晚一个人都没死,而且大部分染病的人都好了许多。你这药方,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“臣妾从前在道观长大,观里有一位道姑,平日里就热衷于研究草药。有一次,她救了一位从山上滚落的赤脚郎中,郎中为表感激,便拿出了这个药方。臣妾与那道姑情谊深厚,离开道观时,她送了臣妾不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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