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慧半不出话,甚至有些无措,第一次被自己儿子一句话刺到眼泛泪光。
周云实转动轮椅独自离开,并没有只言片语的安慰,只给她留下一张擦眼泪的纸巾。
阮清月回来时,看到余慧还独自坐在客厅没睡,但见着她进来,余慧也没有找她谈话。
她照例打了个招呼后上楼休息。
周云实预定的订婚宴菜品单子已经递到了她手里,让她看看有没有不合适的,或者增减。
阮清月看着这些东西,心里的焦灼有些重。
婚,必须先离掉。
但从那晚之后,贺西楼像人间蒸发,根本不给她半点回应。
她去南庭或者御林山居找过也都不见人,以为他是住到贝森了,还去过他办公室,还是没见上面。
最后她给他留言:【实在不行,只能诉讼离婚。】
这回他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阮清月握着手机,那边却久久无声。
她“喂”了几声,贺西楼才低沉淡漠的一句:“打错了。”
就这么给她挂了。
阮清月再打过去的时候,他又不接了。
没别的办法,只能找到唐风徐。
唐风徐听到她诉求之后,惊讶是有的,但是很短暂,眉头高高的挑了几秒钟,了个“难怪”。
“我最近工作会很忙,我哥的案子必须不耽误,所以这个婚一定要尽早离。”
她不敢赌周云实的忍耐程度,如果发现她和贺西楼已婚,一旦翻脸,她就失去了要挟余慧最有力的砝码。
她的晋升考试和阮临安的案子一样,全国延迟到四月尾。
那一周,她做了最后冲刺以万全的准备进考场。
周五早上考完,下午她两点她要去探监。
四月二十八是阮临安的生日,很巧,他们领证登记两个月纪念日了。
唐风徐那边和贺西楼聊过了,但贺西楼还是没跟她有过任何联系,她这几忙得几乎忽略了这个人。
没想到阮临安会跟她提起。
阮清月有些愣住,“你认识贺西楼?”
阮临安服刑这么长时间,精神面貌看起来和以前没太大差别,标准的寸头更加凸显了他纯粹的视觉帅。
别人都他们兄妹俩的五官就像得了女娲娘娘的偏爱,连秦岁染这种阅男无数的人,都抛却身家和气质,单从五官来讲,她哥哥比贺西楼要更优越。
可惜他性情过分冷淡,阮清月从到大真是极少见他笑,尤其他掌管公司之后,高冷禁欲完全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标签,完全不招女人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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