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包封皮伺候,全都留着。
不清楚她喜欢京城周公子的传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大概是高考前夕不久。
她有时候会盯着他的脸发呆,不再像以前那么黏腻,他一度怀疑自己被当做那什么公子的替身了,去搜了一下周公子长什么。
且,明明没他帅。
她突然热衷画画,总是去画室。
学霸的脑子是真好,学什么都快,那他去画室接人,一眼看到了她画板上的轮廓,太像周公子。
她抬头发现他,遮上了画板,而他冷酷毫无表情的评价“丑。”
至此,他的情绪早已经轻易被她牵着鼻子东奔西走。
怎么可能不是喜欢?
察觉她逐渐冷却,他甚至专门抽时间会去她学校隔壁的球场打篮球。
因为她喜欢看。
他打了一个月的篮球,可她反应平平。
一直到她深夜突然在手机里对他「分手」,他甚至没有找到真正的根源。
明明前一晚上她还像从前一样,甚至更加热情,毫无保留的挑逗,咬在他耳际她已经十九了,想要。
“今晚不要,以后你可能没机会了。”她用那双水漓的眼睛看着他,像在赌最后的狂欢。
他信,她纠缠他多坚韧,放弃他就一定是同样的干脆。
所以第一次反被动为主动,以前她纠缠,以后换他来。
也许是过分激动而适得其反,吻得多热烈旖旎,关键那一下就有多尴尬。
两个人都喘得不像样,最终她叫停了艰难的擦边,白忙活一场。
第二夜晚她给他的分手理由就是腻了。
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嫌弃他的技术。
她亲自解雇他,断了所有联系,杳无音信。
对男人最狠的虐杀就是上一秒堂,下一秒地狱,她真狠。
那句腻了,他记了整整五年。
也悔恨整整五年,倘若他早一点接受她给出回应呢?
祁真在电话跟他提起上个月的婚宴碰到了周云实身边的尾巴。
尾巴还是头他不感兴趣,但他看到了照片,原来是她。
克制了五年,压着尊严不找她,终于还是功亏一篑,他飞回国前就放出消息,去吻合日思夜想的、她的细腰,等在青鼎的套房。
还好她真的来了。
五年刻意回避她的一切,直到青鼎那一晚之后,他才知道彼时阮临安已经出事,外界连只言片语的消息都没樱
他清楚她需要人脉、需要帮助,他不拒绝她熟练又不经意的勾引,不怕自己被利用,怕的竟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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