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戏,但疼都是真的,是不是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没良心,不能因为我好哄就敷衍。”
“我也会累的。”
阮清月确实没想到他会这些。
但确实,她都赞同。
所以她在尽量哄他,“那我把自己送你。”
虽然他没拒绝,整个过程也依旧契合和享受,但他只要了一次。
阮清月知道,他心里是真的不太舒服。
不过第二起来,贺西楼依旧给她准备早餐,依旧有早安吻,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。
但他那点黑眼圈出卖了他昨晚一夜没睡好的事实。
她吃着一桌的早餐,突然就没了胃口。
发愁了会儿,打给秦岁染。
“你的娇公不高兴了?”秦岁染一如既往的不正经。
别人家都是娇妻,她把贺西楼叫做娇公。
阮清月撑着额头,“怎么哄。”
他要真撅个嘴不高兴还好办,这种明明心里难过,面上还跟她没事聊,才真难哄。
秦岁染笑了,“你不是手拿把掐么?也陷进去啦?”
然后一腔爱莫能助,“男人跟男人不一样,我哄沈放直接当胚胎哄就行,但你家贺西楼可能要高阶一点。”
寥于没,她还得自己想办法。